少妇的打工和性爱历程下
(三)
我虽然沒有再高潮,然而舟车劳顿,也因疲倦而睡去。
突然醒来时,天已开始亮了,我下床走进沖凉房,随便洗了洗下身,我的衫裤也干了,我想他不可能有精力再来,于是我便穿好衣服,我看看时间已是早晨的六点半了,我便叫醒了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走吧!要是叫人看见对你影响也不好。"
他坐起身,在我乳房上抓了一把说:"我还想来一次!"
我直率地说:"只要你能马上硬起来,我可以让你搞多一次!"
他很有味地说:"我要看见你的肉体。"
我把乳房露出来,就见到他又硬了。只好脱下裤子在让他干,想不到这次他特別有精神,他站在地上,我在床边翻来覆去让他正面背面足足抽插了半个多锺头,他仍然沒有射精,而我却已经被他弄得高潮叠起。这个讨厌的男人,最后总算留给我一点好一些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
在蛇口码头,我顺利地找到了我的姐夫,找到姐夫后他便走了,我心里想,幸亏昨晚遇上了他,虽然让他搞了三次,那都是我出于自愿,而且早上那次也有带给我高潮,我从心里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很难找到我姐夫。
姐夫对我的突然来临好像有点不高兴,姐夫问我有沒有吃早餐,我摇了摇头,姐夫带我去吃旱餐,在吃早餐时姐夫问我说:"你一个人来爲什麽不事先给我写封信呢你就不怕找不到我,假设你今天找不到我,你怎麽办呢"
我内疚地说:"我写信来怕你不让我来。"
姐夫说:"阿芳,你这一来,搞得我很爲难,我现在都不知该怎麽同你讲!"
听姐夫这麽一说,我很感意外,我问:"爲什麽"
姐夫说:"在深圳,吃的方面倒不用怕,间题是你一个女的,这住宿问题是最不好办的,我又不认识其他女的,我们在码头上搞搬运,住的是大工棚,一间屋住八、九个人,一间屋里除我外,全是两公婆住在一起。所以我对你的来到,很感到爲难的就是你的住宿问题。"
听姐夫这麽说,我无言以对的问道:"难道沒有一点办法吗"
姐夫沒有出声,饭后我们走出了餐馆,他带我来到蛇口的海上世界,我们坐在一起彼此都沒有讲话,我心想:"是姐夫不愿帮忙,还是真的沒有办法呢"
我们坐在一起不知沈默了多久,姐夫才开口道:"阿芳,我想了很久,你不来都来了,不是我不接待你,现在我只有两个想法。"
我心里一乐,忙说道:"什麽办法,快说呀!"
他接着说:"一个办法是对工友说你是我的家属。另一个办法是带你去住旅店,然后给你订回去的车票。"
我急忙说:"不,我不回去,我现在身无半文,你叫我回去,我怎麽回去!"
我无言再说下去。想起临走之时,丈夫劝我不要出来,我非要出来看看不可,而且听很多人讲深圳如何扣何好赚钱,想起我一路的遭遇,好不容易到了深圳。怎麽能空手回去呢我不加思索地对姐夫说:"我决不回去,家属就家属吧!"
姐夫说:"我先向你讲明了,到时你可不要乱说什麽呀!"
我说:"姐夫你放心,我不会太笨的。"
姐夫说:"你要考虑清楚,打工虽然可以赚到钱,但也很辛苦,我们一天下来虽然能收人九十或一百多,但我们是相当辛苦的。
我说:"再辛苦再累我都不怕,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吃苦的。"
姐夫带我来到他们宿舍:"阿芳,我住这个床,你先休息,我要去码头装船了。"
我点了点头,姐夫走了,我环视这间工棚式的宿舍,宿舍不大,却有七张床,而且张张床都挂着床帘,早上让那个男人搞了高潮叠起的一次,我的确很累,很想好好地睡一觉,我脱鞋上了床,床上除了有一个枕头和几本杂志外就什麽也沒有了,我拉好了床帘,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翻,里面的内容全部是光屁股的女人,我看了几页,无心思看下去,合上眼睛便睡下了。
在睡梦中我被七嘴八舌的声音鬧醒,可能是收工了,姐夫也回来了,他沖了凉后换好衣服后叫着我:"阿芳我们出去吃饭!"我拉开床帘下了床,这时几个男人的眼睛一齐看着我,然后七嘴八舌地笑着对姐夫说:"阿华,想不到你老婆这麽漂亮哩!"
有一个甚至说:"你老娶的奶奶好大呀!华仔,今晚不要把床摇垮了呀!"
另一个更说道:"小別胜新婚,今晚可要多搞几次呀!"
几个男人你一句他一句说得我很不好意思,姐夫什麽也不说,只是傻傻地笑,他对我说:"不要理他的,我们出去吃饭吧!"
在一间大排档他点了几个菜,他对我说:"阿芳,你不要记心里去,这些男人天天都是这样,就是他们老婆在,他们同样是你说我,我说你。做苦力的人,这样子笑鬧,也算是一种娱乐了。"
我和姐夫边吃边谈,饭后姐夫对我说:"天气热,你沖个凉就早点休息吧!"
我红着脸说:"我!我沒有衣服换。"
姐夫说:"我知道,现在就去给你买。"
这里买衣服倒真方便,姐夫带我到夜市走了一转,就什麽都买齐了,我们慢慢地往回走,在路上姐夫对我说:"阿芳,回到宿舍后不管他们说什麽,你不要理他们,你刚来先休息几天才去找厂,明天我去发封电报说你平安到达,以免家里人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会爲你安排的,钱的方面你也不用愁。"
我非常感激地对姐夫说:"用了你的钱我会一笔笔记住,等我找了厂,挣了钱我会先还给你的。"
姐夫不高兴地说:"谁要你还,钱用多用少你不用还,要再说还,我明天就送你回家,真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再说还钱二字。不过阿芳,什麽都好办,就是这住宿间题最麻烦,不过最多十天半个月,找到了厂就好了。"
是的,在家千日好,出门好不了,真所谓出门在外,身不由己,想我曾经在福建的时候,同样是身不由己地同郑石住了一个多月之久,唉!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和姐夫回到了宿含,那几个男人的老婆都回来了,这几个女人对我很热情,拉住我问长问短,时间不知不觉已是晚上的十二点多了,大家都陆陆绩绩地各自沖凉休息。姐夫叫我道:"阿芳,你去沖个凉吧!"
我拿着新买的衣裤,姐夫带我来到一间四处破烂不堪的沖凉房,我看见墙上到处是大洞小洞,我心想,那几个女人也是在这里沖凉,难道不怕有人偷看吗
姐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出门在外,都是这样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你放心,沒人偷看,你沖凉吧,我在外面等你。"
姐夫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悄悄地脱去了衣服,开始沖凉,水淋在身上好凉爽,我沖完凉出来,见姐夫站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我们一起回到宿舍,我一进屋,就听见低沈的呻吟声和床吱呀吱呀的摇床声,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是男女压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因爲我太熟悉这种声音了,由于是夜深人静,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不在乎我们的存在,床的摇动声在加剧,他们的喘气声也在加剧,女人的呻吟声更随着加剧,我突然意识到姐夫站在我身后,我的脸红了,姐夫轻轻地在我耳傍说道:"时问不早了,休息吧!"
我和衣上了床,躺在床上,姐夫也上了床,我们一人睡一头,刚才这一幕,我不知道姐夫看了是什麽感受,我更不知道姐夫在这种声音,这种环境中是怎麽渡过的,难道姐夫是一个木头人吗
我侧身睡在床上,想着这一切,姐夫确翻来覆去好像睡不着,我不知道姐夫同我睡在一起他此时此刻在想什麽,我不敢想下去了。由于刚刚沖了凉,加上近几天的疲劳,我也不愿多想刚才所听到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只手在摸我的脚。我微微睁开睡眼,我看见是姐夫的手在抚摸我粉嫩的脚儿。我不敢动弹,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姐夫的另一支手伸在他自己的内裤内,并不停地在抚弄着他自己的那东西,我沒有动,我又闭上了眼睛还是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这一切姐夫并沒有发觉,虽然我是穿着裤子和衣服睡的,但是沒有穿袜子,他的手放在我的肉脚,我是感觉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脚儿,但我想像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自慰,在打飞机。
我又想起了今晚沖凉后听到的声音,想起现在他两手的动作,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下面好痒,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觉得自己这麽想太淫荡了,我故意动了一下身体,姐夫放在我脚上的手很敏感地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锺,我慢慢地坐起来,他见我起身,就再紧闭上双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样子,可是他穿着内裤的下面确顶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沒有睡着,我轻轻地摇动他的身体,他装着睡着的样子醒来,说道:"阿芳,什麽事"
我说:"我,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好吗"
姐夫点头下了床,我跟在他身后。小便后我从厕所出来,见到姐夫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我们回到床上,我倒下便睡。
第二天,姐夫收工后我们又一同出去吃饭,我对姐夫说:"爲什麽我们不自己买来煮呢天天这样在外面吃,要花好多钱的,明天我们自己买来煮好不好
姐夫却无所谓地说:"你刚来,过几天再说吧!放心,钱我还有。"
听他这麽一说,我沒再说什麽,饭后他带我在后海,四海公园等处到处转转,时间很快就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他带我来到一间录像场,这间录像场很偏僻,但看的人却不少,男男女女都去看,他说:"我们也看一场录像好不好"
我高兴地对他点点头,他买好票,我跟他来到一间很暗的小屋,我惊奇地问他道:"我们来在这里干什麽"
他笑着对我说:"这是包厢,只有我们两人看"
我不明地问:"什麽包厢爲什麽要包厢,要多少钱呢"
他说:"很便宜,不要问了,来坐这。"
我坐下后环顾这间所谓的包厢,此包厢不是很宽大,一台电视机,一张茶几和一张双人沙发,包厢内灯光很暗,这时电视里放的是卡拉音乐,大约过了十分锺左右,电视上出现了几个字幕,紧接着出现一对中年夫妇。整个剧情是这对夫妇讲诉自己的风流韵事,这部影片从头到尾我都沒有情趣看,因爲整部片从头到尾看不到一个真实的性交动作,除了能看看女主角的一对乳房外,什麽也看不到,剧中的性交动作全是假的,你说这样的片子看了有什麽用,要说看乳房,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自己这对乳房要比剧中女主角的那对乳房还漂亮几倍。可是我姐夫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男人比较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录像吧!
看完录像出来,我们彼此都沒有说话,回到宿舍时已是零晨一点多了,我沖凉时,姐夫照常在外面等我,我沖完凉后,他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沖凉之后要洗两件衣服哩!"
我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你沖了凉,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衣服可以先放着,明天我来洗嘛!"
他点点头,走进了沖凉房,我回到宿舍就上床睡觉,忽然我想小便。我想早点把这些间题解决了以免半夜起床麻烦。厕所又远,干脆就在沖凉房旁解个小便,我走到沖凉房旁边的一块紧靠墙边的地方,我急忙脱下裤子蹲下,尿就像憋不住似的,从我那两块肥肉中间喷射而出。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我蹲下小便的地方,有一股微弱的灯光正好照射在我的阴部,我擡头望去,原来是墙上有个小洞,我好奇地朝墙上的小洞往里看,可以把沖凉房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看,我的视钱就不想移开,因爲我看见姐夫正在沖凉,他满身是香皂泡,他搓洗着自己,姐夫的身体好结实,不愧是搞搬运的。说实话,这是还我第一次偷看男人沖凉,我看得目不转睛。那时我的心跳在加快,手脚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沖凉房里面,姐夫这时站在水龙头下沖洗着身上的香皂泡,这一切都只能看到姐夫的背部,我好想看看姐夫的肉棒是什麽模样,是长,是短,是大还是小,我好想他能转过身来,面朝我看的这面,我的手不停地揉捏着阴蒂,我的心里好慌。
姐夫终于转过了身子,我看见他的双手握着的肉棒对准水龙头沖洗着,我的心越来越慌,下面的肉洞也越来越空虚,我用三根手指头同时挖进了我那潮湿的肉洞,并不停地用手指在洞里翻进挖出。我此时好渴望有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来抽插我那空荡荡的肉洞呀!我轻微呻吟着,同时我睁大了双眼,因爲我看到了他那硬起的肉棒,由于灯光比较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肉棒到底是什麽模样,我只看到它是硬梆梆地翘在他的胯下,我疯狂掏弄着自己的肉洞,肉洞里的淫水顺着我的手指往外流,我的另一手确使劲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奶头。好舒服!我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我见他在开始穿衣,我赶紧拉起裤子,轻脚轻手地回到了宿舍和衣躺在床上,姐夫回到宿舍,轻轻地放好沖凉用具,然后坐在床边上,他沒有立刻上床来,我真的好想他能即时上床对我有所行动。
我在希望中等待着,我见他半天沒有动静,我故意翻身面向床外,我见姐夫点燃一支香姻后,轻脚轻手地走出了宿舍,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他进门后轻轻地关好门,姐夫走到阿冬的床边,我清楚地看到他轻轻地拉开了阿冬的床帘。他好像在往床里看什麽。一会儿他又走到阿涛的床边同样是拉开了床帘,看了一会便又拉好床帘。才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我闭上眼,姐夫上了床,在另一头躺下,我心里在想:"姐夫刚刚拉开別人的床帘在看什麽呢"
不知怎麽的,我俩都各自心事重重地不能入睡。我盼他对我有所行动,而他见我翻来复去而不敢碰我,我们彼此都不知对方在想些什麽,一直到早晨的五点多我才疲倦不堪的睡去。
早晨起床后,我焦急地对姐夫说道:"我来了有几天了,这样玩下去不是办法,求你抽空带我去找找厂吧!"
姐夫说:"你什麽都不会,这样子是找不到厂里的,阿芳你先去学电车,然后进制衣厂吧!下午我就带你去学电车,你放心,我会爲你安排好的。"
下午姐夫带我到一间电车培训班,他帮我办好手续,交了学费,由于学电车的人很多,大家只有轮流学习,我的学习时间安排在晚上,姐夫对我说:"阿芳,不用怕,我每天接送你,从今天晚上起你就安心学习,学会了就容易找厂了。"
他边说边深情地看着我,我高兴地说:"我学会了,我进厂后我的床上用品,到时你要借钱给我呀"
姐夫很瞪着我说:"又来了,我沒有钱借给你!"
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我温柔地拉着他的手说:"对不起,我再也不说借字了,看你有多少钱给我花。"
吃过晚饭后,他陪我去学电衣车,我学电车时他一直等我,晚上十一点后,姐夫陪我吃宵夜,又带我去看录像,我不愿意地说:"我不想看。"
姐夫说:"我们现在回去人又多,又不能沖凉,天气又热,反正沒有事嘛!"
我故意说:"有什麽好看的,你们男人就喜欢看这些录像。"
他笑了笑沒说什麽,我们又来到了录像场,他又要了一个包厢,我靠他坐着,这是一部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他看得很入神,而我沒有半点心思看,姐夫试着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沒有拒绝他,我更希望他的手放低点,我喜欢大胆而温柔的男人,我最讨厌租暴无理的男人。
电视里出现了李丽珍沖凉的镜头,我很羡幕李丽珍的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姐夫看着电视中的李丽珍,特別是李丽珍露毛的镜头时,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他的手确慢慢地由我的肩头往我的胸部滑去,这正是我所期盼的,可是姐夫只是把手背碰触我乳房。
这部电影并不合我的口味,从头到尾沒有一个真正的打洞场面,除了能看李丽珍的的乳房同阴毛外,看不到真枪实弹的战斗场面,而我们女人最想看的是男人那坚挺的肉棒,整个剧中连性交中的真实场面都看不到,哪还有什麽肉棒给我看。所以我最不喜欢看这类不痛不痒的三级片,但是看到剧中男女做爱的场面,我的身心不能说沒有反应,我的洞内同样会有潮湿的感觉,只是沒有那麽强烈罢了,我都说不清楚我是一种什麽样的女人。
这时姐夫将头靠到我耳旁温柔地问我:"你在想什麽呀!阿芳。"
我的脸一红低下头说:"沒想什麽。"
他又笑迷迷地问:"好不好看呢"
爲了不让他失望,我只好点了点头对他说:"好看!"
他试着搂紧我,我便顺着他的搂抱靠在他的肩膊,他见我如此顺从,就用手轻轻地揉捏我的乳房。我放软了身子,躺在他的怀抱任他揉捏,他的揉捏使我又想起了我在第一次被阿俊在汽车驾驶室里轻薄的一幕。
姐夫是什麽时候将手伸进了我的衬衣内我都不知道,他将我的奶罩拉向上方,一只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我娇嫩的乳房。
真是天不造美。恰好在这时录像完了,我才反应过来我身在何处,我红着脸将他揉捏着我奶奶的手从我的衬衣内拉出来,我整理好衣服,同姐夫走出了包厢。
在街上,我们往回走着。此时此刻,我的思绪甚爲复杂,来深圳短短几天,一切不正常事都在我身上发生,好似苍天故意在作弄我似的,想着我现在同姐夫这种关系,我作爲一个有夫之妇,我怎麽对得起家中的丈夫和孩子,又怎麽对得起我的姐姐。
但又一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地力,不是姐夫接待我,我的处境将会不堪设想,虽然说我同姐夫吃住在一起,那都是沒办法,虽说姐夫偶然对我动手动脚,可是身无半文的我又有什麽资格去拒绝他呢。
想当初丈夫离我不远我不是同样地同別的男人搞得火热,唉!男女之间就是这样,谁又沒有生理需要呢想开点,这必定是暂时的。
姐夫忽然问我道:"阿芳,你在想什麽"
我忙说:"沒想什麽"
姐夫说:"不会吧,我看你默默无语。"
我笑着说:"我在想,在想你昨晚的事,"
他不明白地问:"昨晚的事,昨晚的什麽事,我不明白你在讲什麽"
我说:"昨晚沖了凉后,在宿舍里,你在看什麽"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沖凉后看什麽怎麽你都看见了不过到底看什麽,回去我才告诉你。"
回到宿舍,大家都熟睡了。我们先后沖了凉,姐夫小声地对我说:"你不是在问我昨晚做什麽吗来我现在告诉你,你轻点跟我来,不要怕!他们睡得像死猪一样。"
他拉着我轻轻地走到阿冬的床边,我心里好害怕,怕別人突然醒来。姐夫轻轻地揭开了阿冬的床帘,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裸露的男女,看样子他们睡得很香,在姐夫面前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的确又想看,我首先看到的是阿冬的肉棒,那肉棒虽然是软软的,我发觉阿冬的肉棒软着都有那麽长,大约有四五寸。我心想,要是勃起少说也有七寸长,我就喜欢这类粗大的东西,搞起来才有劲,有味,才够刺激,才销魂。阿冬的老婆阿玉,双腿叉开,下面的阴毛不多不少,阿玉的奶奶不是很大。最特別是阿冬的大肉棒让我看得不想走开,看着阿冬的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的唿吸变得急促起来了,我艰难地吞着口水,我感到口干舌燥,我恨不得一把抓住阿冬的肉棒喂入自己的口中。姐夫轻轻拉了我一下,我的脸红得更利害了。姐夫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轻轻地拉好床帘,他拉着我来到了阿涛的床边,同样轻轻地拉开床帘,可是阿涛两公婆却是穿着短裤背心而睡,我甚感可惜看不到东西,我们就像一对变态的男女,偷偷摸摸地去偷看別人。我们又来到阿胜的床边,哇!阿胜和阿容这两公婆睡觉的姿势好可爱,阿胜的手放在阿容的奶奶上,而阿容的手还握住阿胜那软绵绵的阳具,我好想多看几眼。
俗话说:"做贼心虚"这话一点不假,我们必定是在做不道德的行爲,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我的心跳得很快,我的血液在沸腾,我感到好空虚,我需要充实。
我是怎麽走到床边,是怎麽上的床,我好像沒有半点印象,姐夫也非常沖动,他动手脱去了我的衫裤,我好似一只温柔的小羔羊,任他摆布,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他首先看到的是我不长毛的阴阜,他看着我那一毛不拔的阴阜激动地说:"哇!你沒有阴毛,好可爱的白虎!"
接着他的手在我的不毛之地来回地抓捏着,然后便起身脱去了内裤,跟着就往我身上挨过来,我还沒有看到他的肉棒,就感觉到硬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我下面,他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一下就抵在我早已潮湿了的洞口,我下面的洞门早就动情地开啓着,经验告诉我他的龟头已经进入了我的洞门口,他的身子压了下来,而他的肉棒就随着他身子向下的压力强行地硬挤进了我的洞里。
虽然我的双腿是大大地张开着,虽然我的洞内很湿润,但他的肉棒给我的感觉是坚硬有力的,在他的肉棒强行从我的肉洞口往洞内挤进时,一种膨胀的感觉就从我的肉洞口往洞内运行。他的肉棒还继续往我的最深处挤去,而膨胀的感觉也在往我洞内的最深处移去,这种胀胀的感觉使我感到很舒服。我在想:是不是他的龟头很大,所以他来回地抽插时,我洞内那种胀脸的感觉也随着他那肉棒的抽出挥进在移动,这种感觉舆感受使我好兴奋,好舒服哦!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感受,我最喜欢男人的肉棒在插我时有这种胀胀的,好似塞得满满的感觉,这样才能增强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力。此时使我又想起了在四川时和阿俊的第一次偷欢,想起了他第一次插进我肉洞的感觉,想起了阿俊带给我的第一次欲仙欲死的性享受。我希望姐夫也在第一次就带给我更美妙,更销魂的感觉。
姐夫喘着气用力地抽挥着,那种胀胀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抽插在来回地移动,这种感觉好舒服,我心想,姐夫的肉棒太特別了,等会儿,他弄完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他的肉棒到底有特殊的地方。
随着姐夫粗硬的大阳具对我阴道的抽插,我的淫水也一股股地流了出来。他在抽插时一直沒有说一句话,他很激动,他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他他汗流夹背地运动着,我也满身湿透,洞内的水在不停地流出,我的阴道好像变宽,我觉得开始那种胀胀的,满满的感觉好像沒有了,我伸直了双腿,想紧紧地夹住他正在抽插的肉棒,我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疯狂摇动着,他抽送的动作更快更越勐了。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他不停地打冷颤,他停止了活动,喘着粗气问我:"你舒不舒服呢"
他一动也不动地压在我身上,可是我洞内却如万条蚂蚁在爬行一般,奇痒难忍,好扫兴,在我刚要达到高潮时,他不来气了,他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地喘着气,我紧紧地夹紧大腿,收缩我的阴道,想使他的肉棒再次硬起来。可是他的肉棒却软了下去,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
他翻身下来,躺在我身迎,他什麽也不说地闭目准备睡了,我好恨他,恨他沒有男人味。这时他闭着眼睛,轻声地对我说:"阿芳,时间不早了,睡吧!"
我心想:睡你妈个头,你倒舒服了,而我只能将这一切不满藏在心头,唉!第一次必竟是第一次,我不敢把心中的不满表露出来。
他已经满意地进入了梦乡,我却翻来复去睡不着,我心中的欲火在燃烧,我一手轻轻地揉捏着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阴蒂,我侧过头看着熟睡中的他,我的视缐,从上至下地看着他,当我的视缐移·到他的双胯间时,我停下了摸我奶奶的左手,伸向他的胯间,轻轻地握住他那死气沈沈,软棉绵的肉棒,他的肉棒在软下上不是好粗大,但他的龟头确很特別,我仔细地看着他的龟头,他的色头的型状确实太特別了,好像一个毒蛇的头,前端有点尖,后面确特別的大,怪不得他的肉棒插进我阴道里活动时,有一种胀胀满满的感觉在移动,只可惜他射得太快了。
我一手抚弄着他的肉棒,一手揉搓着我的阴蒂,洞里的水夹杂着他的精液流出了我的肉洞外,不管我怎麽抚弄自己,始终都不能止酸止痒。
不知怎的,我又想小便,我急忙穿了件杉、穿起条裙,轻轻地下床,在门口外面蹲下。完了后,我轻轻地关上门,在经过阿冬的床前时,我停止了脚步,我心里好紧张,我轻轻地拉开了阿冬的床帘,想看看阿冬的大肉棒,可是看到的却是阿冬赤裸的背部,而阿冬的妻子阿玉则张开着双腿,露出了她多毛的阴部。我只好扫兴地拉好床帘,回到姐夫身边躺下。大约早晨两、三点左右,我才在疲倦中睡去。
在睡梦中,我被人压醒,我睁开睡眼,见到姐夫早就拨开了我的双腿,他微微地对我一笑,他是什麽时候拉起我的裙子我都不知道,但他沒有解开我的衫扣,我知道他需要的只是我下面的那个销魂洞,我沒有理他,也沒拒绝他,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往我的洞里顶,由于沒有多少分泌液,所以不容易塞进去,我看了他一眼,便伸出双手去拨开我的两片肥肉,他便慢慢地往洞插下去,我轻声温柔地对他说:"慢慢来嘛!"
他对我点了点头,一股胀胀的感觉告诉我他的肉棒已经顶了进去,开始他的抽插还是很有节奏,那股胀胀的感觉也在随着他的抽挥在我的洞内移动着,我的水也开始慢慢地多了起来。这时宿舍襄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起床了,我轻轻问他:"几点了"
他一边抽送着,一边对我说:"可能快七点了"
姐夫突然他加快了抽插动作,我擡起屁股配合着他,他的劲也越来越大,而床也在随着他的动作在吱呀吱呀响个不停,我红着脸轻轻拍了他一下说:"轻点嘛!"
这时不知是谁在说:"刘蛇头,不要把床摇塌了。"
接着便是大家的怪笑声,宿舍里的人七嘴八舌,我都不知他们在说什麽,我红着脸想叫他停下来,可他并沒有想下战场的意思,反而越弄越快,我也有了强烈的快感,水也一股股地往外流,我想伸直双腿,他不理我,我只好屈曲双腿用力擡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在我快要达到高潮时,他又射出来了。
姐夫射完精后,拔出肉棒起身坐了一下,便穿衣下床,他拉好床帘对我说:"我走了,我要去上班,你慢慢睡一会吧!"说着他便出门了,就在我们双方急剧运动时,宿舍里的人是什麽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姐夫走后,我一人躺在这空无一人的宿舍里,我恨他又搞得我这麽难受,我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伸手揉搓着阴蒂,一手揉捏着奶奶,我上下一起抚弄着,而洞内好像有几条毛毛虫在爬行,奇痒难受,我放弃揉搓阴蒂的右手,用三根手指并排着插进了自己的洞内,用手指在洞内挖弄着,我的大拇指也沒有空閑,我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揉搓着。
我的淫水在流出,肉洞在变宽,我索性将四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我的肉洞被四根手指扩得大大的,我的手指被流出来的水湿透了,我的整个阴部水淋淋的,我在自慰中忘形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我闭目享受着在自慰中带来的舒服感受,我擡起屁股配合着我手指的挖弄,可是不管我怎麽挖弄,始终达不到性的最高峰,达不到高潮,心里就更难受。
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一侧乳房,并且温柔地抓捏着,我以爲是姐夫又来了,睁开眼睛一看,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我床边,他不是我姐夫,而是阿冬,阿冬的手还抓住我的奶奶,对我温柔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今天沒有去码头,我睡在床上,听到了你的呻吟声,所以好奇心使我来到了你的床边,见你这奶儿,你太丰满了,我忍不住想抚摸一下。我知道你今天早晨并沒有达到真正的满足,恕我直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真正满足你,让你真正销魂。"
我一直看着他对我说出这些话,我就喜欢大胆直率的男人,他对我说话时,一直是看着我的眼睛,并沒有看我赤裸的其它部位,接着他又说:"我虽然是光着身子,你看这东西虽然硬着,但我不喜欢强迫人。你真迷人,特別是你不长阴毛,所以你的下面更美,我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好想同你来一次。不知你是否愿意,你放心,宿舍里就我们两人,门我早就关好了,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同意,把眼睛闭上,我就知道了。
阿冬收回了放在我奶奶上的手,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等我的回应。阿冬的眼光从上至下地看着我,当他的眼光看到我的胯间时,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几根手指还插在我下面的肉洞里,我的脸一下子通红,我急忙抽出手指,但他并沒有笑话我,他的眼光还是停留在我的下面,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让他看着我,我也上下地看着他,阿冬的相貌很平常,不丑也不俊,他的身体很结实,不愧是搞装卸的。
当我看到他那条粗壮硬起的大肉棒时,使我又想起了我同姐夫昨晚偷看他们俩公婆睡觉时的情景,看着他那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时,不想试试是假的。
我心想:我手淫的一切他都看到了,更何况我们现在都是赤裸裸的,我沒有什麽好顾虑的,事实上我很需要他的大肉棒,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受什麽支配,我仔细地看着他那条挺得高高硬梆梆的大肉棒。我不知羞耻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大肉棒。哇!实在好硬,好烫手,阿冬见我如此大胆,豪放。也很自信地说:"我这条够硬,够粗吧!你放心啦!它不会让你失望的!"
的确不假。当我刚刚握住他的肉棒时,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他的肉棒好硬好粗,我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天啦!硬得像条铁棒一样,真不错。
阿冬兴奋地俯下头来亲吻我,他那温柔磙烫的嘴唇吻着我的前额,吻我的眼,吻我的脸庞后,他的热唇落在了我的双唇上,他唿吸时有一股男人特有的气味,这气味使找异常的兴奋,他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双唇,我微闭双眼微微地张开嘴,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自由地游荡着,我俩的舌头缠在一起,他吮着我的口水很有味地吞下去,而他粗糙的手却温柔地揉搓着我的双乳,奶头,从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我看得出阿冬是个情场老手,就是不知他下面那支"枪"有沒有真正的战斗力,这时他的嘴又吻到了我的奶奶上,并在我那雪白的双乳上来回地亲吻着,他不时地用嘴唇一着我的那粒小小的奶头提扯着。而他那只租糙的大手则不停地在我那凸起的不毛之地扫来扫去,我的手刚好放在他的肉棒旁,我一把抓住他那条烫手又粗长的大肉棒套弄着,他用手示意我张开腿,我顺从地张开大腿,他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温柔地抚摸,抓捏着,奇怪的是他的手始终不去抚弄我的阴唇,最多只在我的阴阜上摸摸而已,他的抚摸和亲吻使我觉得很偷快,这时他温柔地对我说:"来,翻过身来。"
我像驯顺的小狗似的,很温顺地听从他的摆布,我翻转身爬卧在床上,他又开始抚摸着我那肥圆丰满的屁股,而他的嘴却在我的嵴梁上从下至上回来地亲吻着,一股浑身痒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完全沈醉在他的爱抚与热吻之中。
这时他翻身上床,把我的身子反转过来,他的头朝我的双胯间埋去,并用手将我的双腿撕得大大的,他低头用鼻子在我那水淋淋的下面闻了闻,我以爲他会说什麽,因爲我姐夫早上同我性交后,姐夫射的精液还在我的肉洞内,相信阿冬是清楚的。可是他在我的下面闻了之后,张开嘴用双唇含住我那两片肥厚潮湿的大阴唇。
接着他又说:"不长毛的亲起来好方便,你这两块肉好肥呀!"
我心想:"难道阿冬不怕我那里髒吗"
他用手拨开我那两块肥厚的大阴唇,我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便露了出来,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对我说:"阿芳,怎麽你的小阴唇两边不一样呢"
我不好意思地问:"什麽不一样"
他用手扯起我右边的一片小阴唇对我说道:"真的不一样,右边这片比左边的要大些,而且长出了许多哩!阿芳,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侧头看着他的手拉起我的小阴唇,我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说:"大惊小怪,难道你老婆的不是这样吗"
他擡起头笑着对我说:"真的不骗你,我老婆的那两块都是对称的。对不起,我真的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
接着他又用手轻轻拨开我的大阴唇。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用舌尖来回地舔动着我那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当他的舌尖来回舔动我的小阴唇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几只蚂蚁在小阴唇上爬行一样,痒痒酥酥的,他又翻开了我的阴蒂包皮,紧接着用他的舌尖在我那娇嫩无比的阴蒂芯上舔来舔去,每当他的舌尖触到我的阴蒂芯上舔动一下,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要头抖一下。
突然,他六九式地骑在我身上,他的屁股刚好对准我的头部,他的屁股很黑,他翘起屁股,他继续用舌头舔个不停,看着他那翘起的屁股,看着他屁股下面那条勃起的大肉棍,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想起了阿俊的那巨大肉棍。
阿冬的大肉棍同阿俊的好像都差不多,只是阿冬的龟头被包皮包住了一半,还有他那两肉蛋也好大,看得我忍不住一下子握住他的肉棍,抚弄着,他的肉棍握在我的手里的感觉是好硬好粗,我仔细地看着它,大肉棍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管,特別是他那两颗卵子好圆,好大,我抚弄着他的阴囊,那两个卵子在阴囊里滑来滑去很好玩。
阿冬大概是舔累了,他起身调转身子,骑在我身上向我压了下来,我兴奋地张开双腿迎接,我那水淋淋的肉洞早就圆圆地张开了口,准备接受他的挑战,他一手握住他那条粗、长、硬的肉棒一下子就顶进了我的肉洞里,他一改刚才的温柔,他的大肉棍使劲地往我洞内一顶而进,而且是一插到底,这一凶勐的动作在我当时看来并不是粗暴,反而正合我的意,我喜欢男人在对付女人时,该温柔时就不能有粗暴,反而该粗暴时,就不能带有温柔。在关键时刻要有男人的阳刚之气,要体验自己的雄风,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他的大肉棍插进去后,一股充实感告诉我,他的大肉棍能带给我快乐与满足,他一边很有节奏地在我的人肉隧道里抽插着,一边轻轻地在我耳傍对我说:"阿芳,你好漂亮,好性感,我看得出你的性欲很强,放心,我一定能够满足你!"
我看着对他微微的一笑,我心想:我不是看你性子很特別很直爽,不是看到你那条大肉棍,又怎麽会让你骑压在我身上呢"
他的大肉棍在抽插时,每一下都是很有力的直插到底,很快地我有了舒服的感觉,我好像觉得洞内很宽松。我叫他等一下,他有点不明白地停止了抽插,我伸直双腿,他明白地笑了笑说:"是不是不够摩擦,不过我也喜欢有刺激,你夹得越紧,我的肉棍就越插越有劲哩!"
的确不假,他越插越兴奋,随着他肉棍的抽出插入,我的那两片小阴唇也随着他肉棍在翻入翻出,很是舒服。他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我的心反而很慌,好像还差点什麽我忙伸出双手去拨开我的阴蒂包皮,使我的阴蒂盡量暴露出来,同时我使劲地擡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他见我如此,他便用双手托起我的屁股,他的抽送也慢了下来,虽然动作慢了,可是他的每一下抽插反而更有力了。而且每一棒都是很有力地直插到底。
我越来越舒服,我忘形地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挺腰擡股,他见我如此忘形,他喘着粗气,放弃了擡我屁股的双手,加快了抽插动作。他越干越勐,越弄越快。我的心好像飘了起来,我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我终于达到了高潮。而他好像还沒有盡舆一样,好像他不觉得不累一样,他的肉棍还是硬梆梆地在我的肉洞内三浅一深,四浅一深地抽送,他大概知道我已有了高潮,他放慢地抽插着,他的嘴含着我的奶头有趣地提来提去,随着他时浅时深的抽插,我很快地又觉得有舒服的感觉,我的整个阴部全部湿透了,盡管如此,并不影响他的抽插,他的确经久耐战,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硬似的。
他突然又加快了动作,他喘气声越来越急,他在作最后的沖刺,突然,他身体僵直地颤抖几下,一股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我隧道最深处!哇!太佩服他了,在他长达四五十分锺的抽插中,我先后达到了数次高潮,我累坏了,无力地躺着。
他压在我身上休息,我们彼此都很累,他的肉棍在我洞内变软了,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他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旁边,我知道他很累,于是我侧过身轻轻地替他抹去汗水。我抚摸着他,当我抚摸到他的阴毛时,我看着他那密茂的阴毛,他的阴毛上全部是水,哇!想不到我流出来的水把他的阴毛全打湿了。
他突然坐起身下床,他下床后对我说:"阿芳,你睡一会吧,你放心,今天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如果你愿意,我们还会有下一次。"
他站在床边,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我,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软绵绵的肉棍,我擡头回吻了他一下,他拉好床帘,走到他自己的床边,他穿好衣服对我说:"阿芳,我现在要巴去办点事,门我会关好的。"
阿冬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想起刚刚发生的这一幕,要是被姐夫知道了,他会怎样看我,我赤裸地躺在床上,我张大着双腿拿着一面小圆镜,照在下面,从镜子里我看着我下面的那个圆圆的肉洞,我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小腹,一按,一股股浆煳一样的液体从洞里流了出来,在这些流出来的液体中有我兴奋时流出的西水,也有姐夫在昨晚和今早射的精液,还有就是刚刚阿冬暴射的精液,在镜子里,我看到了我的整个阴部有点充血和红肿,我忙起床,用清水洗干净我的下阴,然后穿好衣裤,又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姐夫他们收工了,我看到阿冬时我的心就跳过不停,我不敢正视阿冬,而阿冬却若无其事,好像什麽事也沒有发生过。晚上姐夫又陪我去学习电车。从电车学习班出来,姐夫对我说:"阿芳,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点宵夜,然后我们去看录像,今晚的录像很好看的。"
我说:"吃了宵夜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不好呢"
姐夫说:"反正还早,回去又不能沖凉嘛!"
我沒说什麽,我们吃了宵夜,姐夫拉着我来到了录像厅,他又要了一个包厢,说句心里话,我对那些看不到男人的肉棍,看不到打真军的三级片一点不感性趣。我们进了包厢,姐夫很兴奋地搂住我。荧光幕现了赤裸的男女,出现一个外国男人的下身,那个外国男人躺在床上,而那外国女人在那老外的胯间,用手抚弄着老外的肉棍。看到这一幕镜头,我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我睁大眼睛,生怕少看一个镜头,而姐夫也同我一样眼睛直直地看着屏幕。这时屏幕中的鬼妹还在抚弄着老外的肉棍,老外的肉棍在抚弄下慢慢地勃了起来,哇!老外的肉棍好粗、好长,这比我所亲眼见过的肉棍要大很多,真是不可思议,这时鬼妹张开嘴将那条粗大的肉棍喂入她的嘴里,并将那大肉棍在嘴里进进出出地套弄着,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着老外的大龟头。我的唿吸变得紧张起来,我觉得口干舌燥,与此同时我的洞内也觉得有点热唿唿的,我紧紧地夹紧双腿。
电视上那老外的肉棍在鬼妹的嘴里套弄下,鬼妹突然将嘴里的肉棍从嘴里吐出来,只见一股股精液暴射而出,鬼妹伸出舌头舔着射出的精液。一会儿,老外拨开鬼妹的双腿埋头去舔鬼妹的阴唇,鬼妹的大小阴唇好肥大,还有鬼妹的阴蒂也很肥大,那老外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鬼妹的大小阴唇,又用手拨开鬼妹的阴蒂包皮,并用舌尖灵活地扫荡着鬼妹的阴蒂头,那鬼妹在不停地呻吟着,我的内洞里也热热的流出了一股淫水,我觉得洞内好酸,我紧紧地夹着大腿。
这时姐夫也忍不住地将搭在我的肩上的落下来揉捏我的乳房,我顺势将头靠在姐夫的胸膛上,他的手在解我的衫扣,一粒,两粒,他拉开了我的衫襟,将我的乳罩向上拉去,我那双丰满雪白的乳房一跃而出,他一把握住我的乳房温柔地抓捏着,他的抓捏使我感到很舒服,但我的眼睛确一直盯着电视中的精彩画面。
那老外大概是舔累了,用力握住那条粗大的洋肠,鬼妹的腿张得大大的,老外握住大阳具用大龟头在鬼妹的阴蒂上来回地揉擦着。我好紧张,就好像那老外在搞我一样,这部片子太刺激了,画面很清晰,连老外那肉棍上的血筋都看得一清二楚。老外握住大肉棍对准了那个水淋淋的肉洞,一挺而进,鬼妹在嚎叫,老外的大肉棍在来回地抽插,鬼妹的肉洞口被老外的肉棍胀得圆圆的,鬼妹的小阴唇也在翻进翻出。我的心好慌,我的下面好痒,好潮湿,我心里在想:这辈子如果能尝尝老外的大洋肠,那该有多好呀!
这时姐夫拉住我的手向他的胯间移去,我的手触摸到了他的肉棍,天啦!姐夫是什麽时候拉开了裤链我都不知道,姐夫的肉棍硬梆梆地耸立在他的拉链开口中,我兴奋地握住姐夫的肉棍套弄着,他的手拉起我的短裙,我张开腿让他去摸,他的手在我那潮湿的内裤中摸了几下,他在我耳傍温柔地说:"哇!裤子都湿透了,你的水好多呀!"
说着他便扯着我的内裤往下拉,我很温顺地伸直腿,我的内裤被他脱去了。他又拉开了我的裙子拉链,脱去了找的裙子,我的衣服和奶罩是怎麽脱去的,我都不知道,我全力裸露地靠在姐夫身上,我完全忘记了我是在包厢里看黄色录像,姐夫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我的双腿叉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姐夫的手指在我的下面翻弄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挖进了我的肉洞内,我的肉洞好空虚,他四根手指并排着挖进了我的洞内,洞里的水一股股流出,我的心好慌,我好想要真正的充实。
电视里的鬼妹骑胯在老外身上上下地运动着,并发出无比舒服的呻吟声,与此同时屏幕上出现了大特写的慢镜头,鬼妹慢慢地坐起坐落,那条粗长的大洋肠也在随着慢镜头慢进慢出!我的洞里好空虚,我不需要手指了,我要我要大洋肠来充实。
我心慌意乱地站立起来,抽出姐夫插在在我洞里的手指,拉开他的手,我转过身叉开双腿,一把握住姐夫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姐夫见状兴奋地说:"阿芳,等我一下,我脱脱裤子。"
姐夫很快地将裤脱至大腿下,然后坐在沙发上,我叉开腿一把抓住他的肉棍对准我那潮湿的肉洞口,由于姐夫刚刚用四根手指挖我的肉洞,所以我的洞口就像张开的嘴一样,我坐了下去,他的肉棍就朝上顶进了我的洞内,我一起一落,不停地摇摆着,我觉得好像还差点什麽。我慌忙拉着他的手,用他的中指按在我的阴蒂上,他明白我的意思了,他揉搓着我的阴蒂头,我慢起重落,每当我重重地坐下去时,他的龟头直顶我的子宫颈,哇!好舒服!我的淫水顺着他的肉棍直流而下,姐夫肉棍的阴毛上沾满了我的淫水,我的大腿内侧也是水淋淋的,他的手指温柔而有力地揉搓着我的阴蒂。我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舒服的感受使我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动作,我的肉洞在变宽,我感觉不到他肉棍的磨擦,我喘着粗气,我感到好累,我要躺下来,我叫他起来,我躺在那张能坐两人的沙发上,我的屁股就只能放在沙发椅的扶手上,我的屁股被沙发扶手擡埝得高高的。姐夫就站在沙发傍,对准我的肉洞口插了进去,他的身体压了下来,由于我的姿势使不是很力便,他双手伸撑着沙发,使劲地在我的洞里插进抽出,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能顶到我的花心。
不知是什麽原因,这次姐夫的肉棍很争气,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有劲,他的龟头就像一个圆圆的刮子一样,在我的肉洞的刮进刮出。好安逸!好销魂!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我们两人都兴奋地喘着粗气,加上剧烈的抽插运动,他全身汗淋淋的。而我触电式的全身颤抖着,我的心飘飘欲仙,像突然跌进了万丈深渊似的,失去了知觉。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看见姐夫还在我的体内运动着,我沒有理他,不一会姐夫加快了抽抽插的速度,他颤抖几下,一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我洞内的最深处,我又再次达到了高潮。我太累了,我叫他拔出肉棍,我起身靠在沙发上,姐夫也很累地坐在我身傍不说话,找们休息了一会,电视中的节目是什麽时候完的,我们都不知,姐夫关掉电视,我们各自穿衣,走出了包厢,时间已是深夜的两点多了。
满天星星,阵阵清凉的微风迎面吹来,今天太开心了,我还在想着录像中老外的大洋肠。姐夫搂着我轻声地问道:"阿芳,今晚的录像好不好看呢"
我红着险对他点点头,他又对找说:"你的水好多呀!"
我有点不高兴地说:"水多水多不好吗我又不是老太婆!"
他忙讨好我说:"水多好,水多才有刺激!"
不知不觉我们就到了宿舍。宿舍的人早已进入梦乡,姐夫轻声地对我说:"阿芳,我们沖凉去。"
我跟着他来到了那间破烂的沖凉房,我对姐夫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怕!"
姐夫看着我笑着说:"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开始宽衣解带,我心想:"我的洞都交给他打了,还怕他看麽"
我脱光衣服开始沖洗身子,他站在一傍痴痴地看着我,我说:"看什麽,还沒看够吗快脱衣我们一起洗吧!"
他听我这麽一说,便忙着脱衣,他脱光后便走到我面前。说句老实话,除了我丈夫外,我还是第一次同男人一起沖凉。就连我最留恋的阿俊,我都沒有同他一起沖过凉。姐夫帮我抹香皂,帮我搓背,他温柔地对我说:"阿芳,的皮肤又白又嫩,你这对奶奶真是又圆又大,好性感呀!"
我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只要能满足你们,女人再丑都会被你们说成是一朵鲜花。"
他忙解释说:"不!漂亮就是漂亮,美和丑不能混爲一谈的。"
他边说边揉搓着我那对满是香皂泡的双乳,我感觉很舒服,我惊奇地发现就在姐夫帮我搓洗时,他那条巨大的肉棍确又硬了起来。我也帮他洗,我首先握住他那根硬起来的肉棍,我拿起香皂往肉棍上抹,我蹲下身说:"怎麽又硬起来了,是不是又想了"
他笑着说:"我都不知道,它爲什麽要硬,也许是它看你太漂亮了,所以它有点忍不住要硬!"
我套弄着他那满是香皂泡的肉棍说:"不是它作怪,是你在作怪吧!"
说起来,我被姐夫搞了三次,我现在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肉棍是什麽模样,我一边搓洗,一边看。他的肉棍软下时我看过,可是现在是硬起来的,我翻开他的包皮,使我感到很吃惊,他的龟头冠状沟很深,而阴茎体确不是很粗,也就是说他的龟头就像蛇的头脑一样,我抚模着那深深的冠状沟,哇!好刮手,怪不得它在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时,有一种刮子一样的感觉,原来是它在起作用,姐夫享受着我对他的抚弄,他看着我说意味深长地说道:"阿芳,我这条肉棍很特別是不是你沒听见他们都叫我刘蛇头吗这肉棒就像蛇头一样!如果搞的话,女人会特別的舒服的。"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真觉得好笑,我继着续搓洗着他的肉棒和阴毛。他拉起我一把,紧紧地搂住我说:"阿芳,我想再来。"
说着他便用手擡起我一条腿,他的身子微微地向下蹲着,其实我也想,我忙伸手握住他那满是香皂泡的肉棒往我的洞里塞,他的肉棒一滑而进,他激动地抽插,我也好兴奋,好激动,简直太刺激了,第一次同男人用这种方式搞,由于他的肉棒上有香皂泡,一不小心他的肉棒便滑出了洞外,我忙伸手帮他塞进去,因爲有香皂泡的刺激,他沒抽几下便不来气了。我刚才已经双过一次,所以也不计较。我们各自沖凉后便穿衣,他一边穿衣一边轻声问我:"阿芳,我想问问你,是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大胆直率地对他说:"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要我说假话"
他望着我说:"当然要听真话啦!"
我认真地对他说:"要说大小,你的沒有我丈夫的大,沒有他的长、他的肉棒大约有差不多七寸长,而你最可爱的是你的龟头很大。"
他又问:"那谁最凶呢"
我笑着说:"都差不多啦!好了,別问了,回去休息吧!"
走出沖凉房他要求我对他进行口交,我说:"可以的。"
我们回到宿舍,轻轻地上了床,说句心里话,我也很想对他进行口舌服务。他上床便脱去了内裤,他的肉棒软绵绵的,我爬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棒,娇声娇气地对他说道:"我只能用嘴亲,你不准在我嘴里射精哦!"
他高兴地点点头说:"放心,我不会的。"
我握住他那软绵绵的肉棒玩弄着,我觉得男人的肉棒很有意思,一会儿硬如铁,威风凛凛,一会儿又软绵绵像只丧家之犬。我张开嘴,将他的肉棒喂进了我的嘴里,他低头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吐出了他的肉棒说:"不准你看,你要看我不来了!"
他忙说:"好!好我不看了。"
我见他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又将肉棒喂进了我的嘴里,我用我温暖的嘴含着他那软绵绵的肉棒,他那三角形的龟头确实很大,特別是那深深的冠状沟,我用嘴唇含着他的龟头,时不时地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龟头,奇怪的是他的肉棒在我的含弄下,他的肉棒在我嘴襄变硬了。我好兴奋,好开心,我频频地用嘴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膨胀,而且越变越粗大,越来越硬。那整根肉棒上血筋冒冒,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动着,在我的舔动下,他的肉棒在战抖,他伸直双腿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他忍不住地出声说道:"我受不了!我要射了!"
我赶紧将他的肉棒吐出了口中,我用手握住他的肉棒使劲地套弄着,他忍不住地全身战抖,突然一股股浓浓的液体从他的龟头中央喷射而出,他的精液射在我的面上,射到我的双乳上。我好高兴,好刺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这样射精,我用手抹着射在我脸上的精液,好大一股腥味,我坐起身子用双手抹着射在我乳房上的液体,我开心地抹着那滑滑的液体,我用手托起乳房,低头地闻着乳房上的精液是什麽味道,我见他看着我,我又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他的肉棒又软了下去,他突然起身要我躺着,他要亲吻我的阴部,我忙说:"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他把我按到在床,他爬在我身傍,在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我只要亲一下就好。阿芳,你让我亲亲好不好我给你说实话,你姐姐同我结婚几年,我从来就不想亲吻她的下面,你都知道你姐姐下面长满了毛。而你不一样,你的好肥嫩,而且是光秃秃的,我要不亲一下,今晚我睡不着的!"
我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什麽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那你昨天晚上你和我弄的时候爲什麽不亲呢"
他解释说:"你不知道,我昨晚看见你这麽性感,特別是第一次看见女人下面不长毛,我就特別的兴奋,真的,我以前只是听別人说过女人有不长毛的,但从来就沒有亲眼见过,昨晚当我第一眼看见你下面光秃秃的,我就有说不出的兴奋,所以我昨晚因太激动沒几下便出来了,很对不起!"
见姐夫说得那麽的有味,我对他说:"只是亲亲吗"
他忙说:"现在就是你拉我来,我都无法硬起来!"
于是,他爬在我下面,我自然地叉开双腿,我那两片肥厚的白肉也自然地开啓着,他用嘴唇夹着我的大小阴唇,他伸出舌头舔着我最敏感的阴蒂,一会儿,他的舌头又伸进了我的洞里,在他的舔动下,我又兴奋起来,水也开始流了出来,他舔着我流出的淫水,用双手拨开我的两片肥肉,他的舌头在我两片肉中间来回的扫荡,特別是当他的舌尖舔到我小便的地方时,我就有一种想撒尿的感觉,而我的肉洞有如蚂蚁在爬行一样。奇痒难受。当时我的心好慌,我用手指着我的阴蒂,示意他舔我的阴蒂头。他明白了,就舔着我的阴蒂。我慌忙擡起屁股去迎合他的舔动,他一边舔着我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插进了我的隧道里。他又舔又挖,他惊奇而感叹地对我说:"阿芳!你的洞里好多肉粒一样的东西。难怪我每次插进抽出时都特別的舒服,刺激,原来就是你洞里的肉粒在起作用。"
(四)
我试着问他:"姐姐和我是同一对爹妈生的,难道她沒有吗"
他说:"沒有,她和你有很大的分別。"
他埋下头继续舔着我。在他的舔挖下我也达到了性高潮,我们终于拥抱而睡下。
第二天清早,他又想来一次,我忙伸手遮住我的下面说:"不要了。"
他微笑着拉住我的手说:"只弄两分锺,我不射精的,好不好"
我说:"你真是一只馋描,见不得鱼腥味。"
他傻笑着压向我,他用手提着他那半软不硬的肉棒顶在我的肉洞门口,他慢慢地往里插进去。由于他的肉棒沒有完全勃起,所以不太容易插进去,我用手拨开下面那个洞口,让他勉强地插了进去。我对他说:"是你说的,只弄两分锺!"
他抽插了几下说:"好!两分锺,你帮我数一百二十下,你可要数清楚呀!你数够一百二十我就下来。"
我开始很认真地数着他抽插的数字,他插进去时我就数,抽出来时我也数,他忙停下来说道:"这样不行,你不会数的,我插进去和抽出来只能算一下,像你这样插进去算一下,抽出来又算一下,我不是要吃好大的亏。"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吧!就按你说的方法数,看你已经搞了这麽多下了,我只好从头开始数了。"
我觉得好好玩,好有趣,他很狡猾,慢慢插进去,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他插得那麽慢,我也只好数得慢。他的肉棒沒抽插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待別是他那三角形的大龟头和他那深深的龟头冠状沟像刮子一样,在我那满是肉粒的阴道壁上刮来刮去,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他一会儿九浅一深地轻出慢入,一会儿又狂抽勐插。我的人肉隧道又酥麻了,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着粗气问:"阿芳,你你怎麽不数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擡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我伸直双腿,挺起腰,我的全身在战抖,一股触电的感觉使我在疯狂中失去了知觉。我们都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心里好畅快,我擡起头温柔地吻了姐夫一下,我很佩服他这"两分锺"所带给我的最高享受!
姐夫搞完后便兴奋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我被人摇醒、我以爲是姐夫,当我睁开睡眼一看,站在床边的是阿冬,阿冬微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一件衫遮住我的下体,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确露在外面,阿冬忙说:"不要怕,他们都上班去了,请不要误会,我沒別的意思。"
说着他便将一个纸包放在我的双乳中间,然后转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举止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纸包打开来看,纸里包着五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纸上公正地写着:
阿芳你好!昨天的事,使我终生难忘,它将成爲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你的肉体真的很美,我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你放心,我不会来纠缠你,我的信念是:凡事要双方情愿,特別是性爱,你说是吗假设说你当时不同意,虽然你是一丝不挂,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你的。我真心地感谢你将美丽的肉体奉献给我,因爲你刚来深圳,什麽都需要钱,如以后有什麽需要请盡管开口,我绝对帮忙,阿芳,如果你想将昨天的事永远成爲我们两人的秘密,请你收下这伍佰元钱,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好意。水平有限,请多包函。看后请烧掉!
看完阿冬的便条,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要说高兴,他搞我一次就让我达到了高潮,还得了伍佰元钱,很划算,要说不高兴,阿冬是不是把我当成妓女看呢不过仔细想想:从阿冬的言行来看,他不会把我当妓女来看,我好后悔刚才用衣服来遮住我裸露的下体,爲什麽要遮呢爲什麽不阿冬看个够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说不定下次我会主动找地来搞我呢!只要有机会,我不会拒绝他,真的,我愿意他搞我,我喜欢阿冬的性格,当然还有阿冬那条粗长凶勐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难道这些肉棒生得粗长的男人都是这麽让人着迷吗
我记不清楚在电车培训班学习了多少天,我在姐夫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头等处四处找厂,由于我刚在培训班出来,很多厂都进不了,找了几天都是一句"技术太差"的话而被拒之门外。我灰心了,看见一些染厂招工,我对姐夫说:"进制衣厂看样子是沒希望了,不如进染厂吧!"
姐夫坚决反对:"阿芳,我甯愿给钱让你再去学习电车班,也不要你进染厂干。"
我又在电衣车学习了几天,终于在南头南山村四通制衣厂找到了工作,这间厂规模很小,大约有四十多名员工,主要生産一些低档的棉布睡裤,老板是湖北武汉人,员工主要是四川,湖北,广东,江西等,当我办理好入厂手续后,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厂里要求我马上上班,我说:"我的床位都沒有,等我买好东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姐夫帮我买好床上用品,在厂宿舍找好床位。我心里好高兴,姐夫深情地看着我说:"阿芳,你就安心上班,我会经常来看你,需要什麽就对我说吧!"
我高兴地点点头,这时姐夫叹了口气道:"阿芳,这下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也沒有那麽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我看着他说:"不要那麽不开心,我每星期过来陪你一次,够了吧,你有时间也可以过来呀!"
自从我进了四通制衣厂后,姐夫天天晚上都要从蛇口来南头看我,厂里经常加班,他一直等我到下班,有时在宿舍里坐坐,有时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就坐双路车去蛇口陪姐夫,让他打洞,陪他睡一晚,外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对真正很恩爱的夫妻,其实姐夫同我最明白,有时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姐夫的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该怎麽处理此事,要说不理姐夫,我又觉得做不出来,想当初,我腰无半文来到深圳,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姐夫,是姐夫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顾。虽然我与他同居,与他发生性关系,我认爲是应该的,这叫做"礼尚往来"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姐夫这种关系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既然是有夫之妇,而他又是有妇之夫,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地疏远他。
从我进四通制衣厂的第一天起,老板就色迷迷地盯上了我,他有意无意地到我车位前对我间长问短,他常说道:"阿芳,好好干吧!厂里不会亏待你的。"
有一次还问我有沒有男朋友。我笑着对老板说:"我孩子都三四岁了!"
老板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衣领开口,看着我那时隐时现的胸部说"不要开玩笑,你这麽年青,那像结过婚的人呀!"
老板每天都要借故检查质量到我车位前来看看我,可是老板娘对老板的行爲有所发现,所以老板娘每天都要陪着老板在车间内巡视。不是我自夸,在四通厂三四十个女员工中,我是最漂亮的,不管是相貌,肤色,胸部,谁也比不我阿芳。当然,这仅仅是指本厂这个小小的范围之内而已。除此之外,还有就是来自湖南的阿梅也比较漂亮,但我和阿梅关系很好,我还要求老板调我和她同一宿舍。爲此,厂里很多女人对我很不满。
一个月后,当我第一次拿到工资时,我有说不出的兴奋。手里拿着钱,我激动地流下了眼泪,这也是辛勤劳动的所得,当然我的工资跟厂里有几个坐专机的比起来,又低了很多,我决定找老板,要求坐专机,因爲坐专机的工资最低都是八佰以上,我同老板说了我的想法,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我。
几天后,老板炒掉了一个坐专机的工人,我便坐上了专机的位置。
坐在我隔邻的阿兰,经常郁郁寡欢,她是当地人,按道理应该不像我们这些外来妹一样有乡愁缠绕。我问起她的事,起初她并不肯说,经不起我再三追问,阿兰终于向我叙述的她的伤心事。
阿兰是一个思想颇爲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后,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阿兰的丈夫比她大十岁,阿兰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阿兰并沒有什麽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他是一间工厂的管工,爲人颇爲粗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阿兰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阿兰认爲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所以,阿兰对他始终沒有怨,而只有柔顺。
三十一岁的阿兰,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阿兰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同阿兰行房两至三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阿兰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给阿兰。阿兰向他询问,他只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他的事,阿兰是一向不大过问。她的责任,只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阿兰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阿兰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阿兰文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动。另外一件令阿兰怀疑的,就是他给阿兰的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三千元,但是现在却只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赌钱输去了。
最后,一切都证实了,阿兰那天去菜市,碰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阿兰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沈沈,他先声夺人,对阿兰说道:"你先回家,阿兰回去再说。"
阿兰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阿兰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他对阿兰说:"你一切都知道了。"
阿兰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阿兰问道:"爲什麽爲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阿兰问道:"我什麽时候有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的时候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阿兰的心,使阿兰痛得说不出话来。阿兰的眼泪涟涟地对丈夫说道:"只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麽,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阿兰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阿兰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贊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阿兰的肚皮并沒有什麽花纹,也并沒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不明白,爲什麽丈夫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阿兰伏到了他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阿兰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阿兰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阿兰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阿兰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爲,她认爲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阿兰自已是豁了出来,阿兰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阿兰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阿兰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爲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阿兰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后面进入。这也是阿兰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阿兰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阿兰觉得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他就在阿兰后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后,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阿兰真不知怎样说才好,阿兰根本就沒有反应,沒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
阿兰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麽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阿兰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阿兰穿回衣服。阿兰心申实在气愤难平,阿兰说:"那麽,孩子们怎麽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麽"
阿兰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麽手段,能够如此令自己的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阿兰和丈夫时,竟沒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阿兰老公说:"什麽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阿兰后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阿兰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阿兰的脸,搂住了阿兰的丈夫,两个人亲吻了起来。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阿兰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熘光,然后伸出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阿兰丈夫的那里,而且,把他的那里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阿兰在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这时,她丈夫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把她的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但是,她却不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阿兰丈夫的身体。最令阿兰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麽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污秽的地方,老实说,阿兰是绝对不会让丈夫那样委曲的。因爲阿兰爱他,阿兰根本不舍得让他做这麽下流的事情。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兰丈夫所爱听的叫床声吧!
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阿兰并不在他们的身边。阿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阿兰的丈夫,现在仍然经常不回来,事件公开之后,他更加大胆了。他说,他不会和阿兰离婚,但也不会放弃那一个女人。
阿兰虽然把心事讲出来了,我却帮不了她什麽,因爲我现在还不就是阿兰所愤慨的那种女人吗
有一天,我收到家中的来信,信是我老公写的,丈夫在来信中说:家里一切很好,孩子也很乖,他准备把孩子送到我父母色家那里,同时准备办理停薪留职,也来广东打工。我立即回信于丈夫,叫他要来最好再等几个月,我之所以这麽做是要等我与姐夫疏远了之后再说,这个星期六厂里又不加班,我沒有去姐夫那里,姐夫见不到我便来厂里找我,我躺在床上说:"姐夫,对不起了,我今天很不舒服。"
他以爲我病了,非要我去看医生,我说:"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对不起,今晚无法陪你了。"
他微笑着将手伸进了我的衫内,抚摸着我的乳房对我说:"不要说这些,我坐一会就回蛇口去了。"
我闭着眼装着想睡的样子,不去理他,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双乳上来回抚摸着,他的手在慢慢地往我的小腹摸去,我拉住他的手说:"我想睡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厂里从明天起每晚又要加班到十一二点,你就不要过来了,白天你们很辛苦,晚上沒有事就早点休息吧!"
姐夫无奈地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便走了。
姐夫走后,我又陷入了伤心与痛苦之中,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姐夫,不是我不想和你做爱,我不是木头人,我也有七情六欲,虽然我承认自己很淫荡、但我更爱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曾经与郑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一个月,那时我也是无时无刻不住思念着我的丈夫与孩子,虽然我来深圳,你给我很大的帮助,我从心里感激你,但我们究竟不是夫妻,现在我丈夫要来深圳,我不得不疏远你了。"
姐夫还是经常来找我,我都以各种理由躲开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机会向他说明一切,但又觉得难以开口。
一天晚上,厂里加班到九点,下班后我回宿含,阿梅说:"阿芳,你怎麽了"
阿梅的初恋
阿梅羞得忙用手掩着眼睛。却由手指缝中,对着那话儿直瞧。
金虎突然把阿梅一拉,她就顺势倒在他的怀中。她是故意的,并且把乳房挺高一点儿。金虎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阿梅心里虽然很需要,但是第一次不敢太明显,她把头一歪,偏向一边去。金虎只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阿梅用一种渴望的眼光,看着金虎。金虎沒吻到她的嘴唇,就继续吻下去。阿梅半推半就地接受着他的挑逗。她的心里,又想到了母亲和继父的那一幕,她下面那个小桃源之中,不由得就有些痒了起来。
阿梅担心会流出水来。因爲自己衣服穿得太少了,也太暴露。如果阴水一流出来,底下的内裤就会湿了。她现在想用卫生纸,先把小穴塞住。然而对着金虚,她是无法说出口的。她盡量的忍,不去想。可是金虎的攻势,越来越勐烈。阿梅迷迷煳煳的,心中感到非常舒适。她终于自然地送上了香唇。金虎一口就吸住了她的舌尖。阿梅半张着嘴儿,让他吸吮着。这种吸吮舌尖的滋味,好像通上了电流似的。阿梅全身都酥麻了,也淘醉了。连一种本能的挣扎,在这时也失去。她不但失去挣扎,而且也把双手也抱住了金虎。她觉得抱着地,全身都有安全感。
金虎也是初次跟女人搂抱,他也很紧张,心里也有种激动的感觉。阿梅那种少女特有的幽香,一阵阵传入他鼻孔中。使得金虎的唿吸,也急促起来了。
金虎的那话儿像毒蛇般,昂头吐舌,还在一跳跳的。阿梅看了,就想起继父那条肉棒,继父的肉棒要比金虎的黑了一点。同时金虎的肉棒也比较红,龟头还是金虎的大。看起来,金虎的肉棒要粗大得多。
阿梅看得直吞口水。她终于伸手一把握着说道:"你真讨厌,这东西怎麽拿出来给我看呢"金虎笑道:"你不喜欢吗"
阿梅也笑道:"我喜欢这东西干什麽硬得好怕人!"
金虎道:"让我也看看你的好吗"
阿梅玲赶忙避开了。她同时笑道:"看什麽嘛我沒有的。"
金虎见她避开了,就把自已的裤子脱出来抛在地上。他走过去抱着阿梅道:"这东西每个人都有的。"
阿梅道:"有是有,可是跟你不一样。"
金虎笑道:"这我知道,我的是阴茎,你的是阴道,给我看看你的阴道嘛!"金虎说着,就去脱她的内裤。阿梅在这种情况下,心里也控制不住了。阿梅玲挣扎了一下,也不再推拒,金虎就把她的内裤拉下来。阿梅羞得连颈子也给涨红了。金虎用力把她的内裤向下一拉。她的内裤便被脱下来了。
金虎掀开她的裙子一看,阿梅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金虎弯下腰来,想看她的处女穴。阿梅羞得沒办法了,就用手把嫩穴盖着。
她把身一转,用屁股对着金虎。金虎见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很白嫩。阿梅沒有办法再逃避了。她就向床上一倒,伏在床上。
金虎见她俯着,就看不到小穴了,并且连那对乳房,也摸不到了。于是也跟着坐到床边,用手推推阿梅。阿梅心中狂跳,脸也红了。这种情形,是少女必有的现象。同时她又想到,裤子也被人脱下来了。他一定会跟她造爱。母亲和继父造爱的那幕,又在她的眼前出现。现在轮到了自己了。阿梅盘算着,自己还是个处女,沒有造爱的经验。如果让金虎的肉棒插入,不知吃得消吗
想到这里,阿梅又紧张又害怕。可是她继而一想,自己想这事情,已经想了很久,同时也很需要,如果金虎要入,就给他好了。
她这麽一想,心情就轻松了点。金虎看她一直腑在床上,不翻过来。便在她背上轻轻摸弄着。金虎把肉棒在她屁股上顶着。一个龟头,顶来顶去的,顶得阿梅屁股上,都是粘粘的水。阿梅被金虎弄得浑身痒痒的。她就一翻身,翻了过来。
阿梅变成脸朝上了。首先映入金虎眼前的,是阿梅的阴户。金虎细细一看,好细嫩的阴户呀!小腹也是那麽平滑。阴户上面,长了细细短短的阴毛。
阿梅说道:"你干嘛,弄得人家屁股上都是水。"
金虎道:"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阿梅道:"还擦什麽,都弄到床上去了!"她一说完,又想把她的肉体翻过去。金虎见她一动,就赶快按住了她。
金虎笑着说道:"阿梅,你別翻过去嘛!"
阿梅说道:"你好坏!"
金虎道:"刚才只看到了毛,还末看到小穴呢"
阿梅说道:"下面不要看了,好吗"
金虎道:"看看怕什麽呢"
阿梅说道:"你看了会要的,我还未开包哩!"
金虎心想,这倒好,正仔碰上个沒经验的。地就诚恳的道:"阿梅,我也是一样沒经验。我们试试好吗"
阿梅笑着道:"我才不信。"
金虎认真地道:"是真的。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哩!"
阿梅见他很认真,心里也相信了。金虎用手在她阴户上抚模着。同时,他吻着阿梅的脸,说道:"你把腿叉开些,给我看看好吗"
阿梅说道:"给你看是可以,但是我下面有水,你不能笑我。"
金虎道:"阿梅,我好喜欢你,怎会取笑你呢"
阿梅见他很体贴,高兴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对着地的嘴,把舌尖送过去。同时也把双腿微微分开。金虎一面吻着她,一面用手在她的嫩腿上摸了起来。
阿梅小肉缝早已水汪汪。她终于主动把大腿叉开了。金虎手摸到她的阴唇上去,上门湿湿的。她的小穴好奇妙,红红润润的。两片阴唇翻在外面。中间一条小肉缝,里面水汪汪的小肉洞很小。金虎用一个手指,往洞里探。
阿梅叫道:"哎呀!不行,好痛呀!"
金虚见她又紧张又害怕,就对她说:"我给你开包好吗"
阿梅道:"开包会痛死的!"
金虎道:"但是你始终动要痛一次的,我们试试看吧!"
阿梅笑道:"我好怕呀!"
金虎把肉棒,挺在她的腿上。对着她的大腿盡头一挺一挺的。阿梅伸手把肉棒一把握住了。她笑道说:"我也要看看你的。"
金虎道:"我的随你看,随你摸,沒关系的。"
阿梅把他的大肉棒狠狠一捏。 金虎叫道: "哎呀!会捏断的!"
阿梅笑道:"你也怕痛呀,你刚才挖我的也会痛呀!"
金虎道: "那我用肉棒插你吧!"
阿梅用手捏着金虎的肉棒,她心里一惊,这肉棒好大呀!用它插进阴道里去,一定会痛死人的。阿梅害怕起来。她就问道:"这麽大的肉棒,怎麽能插进去呢"
金虎道:"慢慢地顶,总会进去的。"
阿梅说道:"你的肉棒能软下去吗"
金虎道:"现在怎麽可以呀!而且做爱一定要硬才有趣嘛!"
阿梅一想也对。她用手把金虎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这一套动,金虎忍不住把大肉棒一举,翘得好高。肉棒也长了许多。
金虎把上身的衣服脱去,同时又把阿梅的上衣和裙子也剥下来,脱得光光的。一个既肉感又性感的美人,躺在床上。
金虎一急,也不问阿梅的同不同意,就骑到她肚子上。阿被他这样一来,心跳得很厉害,也沖动极了。金虎伏了下去。两人肚子对着肚子。金虎的肉棒,就在阿梅的小腹下面,乱顶一阵。阿梅感到阴道口一张,十分疼痛。她一怕,屁股便一歪。金虎的肉棒,插到她大腿缝里去了。阿梅道:"好痛呀!"
金虎道:"你別动嘛!我会慢慢来的!"
阿梅道:"被你顶一下,我就怕了!"
金虎道:"我们慢慢研究着玩吧!你先把我的龟头带到你的阴道口,好不好呢"
阿梅用手儿轻轻捏着金虎的硬东西,在她的肉缝划了划,金虎马上一挺,让龟头陷入她滋润的肉洞里。
阿梅叫道:"哎呀!你先拔出来一下,我痛死了!"
金虎心想,好不容易顶进去了,要是拔出来,她一定不再让我插了。同时又感到大肉俸有一阵紧紧的,又热热的感觉。
金虎不想拔出来便安慰道:"阿梅,你忍着点,等会就好了!"
阿梅又急又痛,小穴好像用刀子割似的。她大叫道:"哎呀!痛死我了呀!"
阿梅一叫,金虎也紧张了。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好像给什麽套住了。整条大肉棒,被阿梅的阴道紧紧夹住了。有一种滑滑热热之感。
金虎听到阿梅大叫,更肯定一定是进去了。心里一高兴,就不敢动了。
阿梅嘴里喘着气说道:"你真狠,我一定被你弄破了"
金虎吻了她一下,就开始,轻轻把屁股擡高了点。一下一下抽插着。阿梅感到有点痛。可是抽插了十多下,痛的感觉渐渐沒有了。换来的,却是一阵舒服!这种舒服是她从来沒有经历过的。
于是她就明白了,原来性交是要抽送的。要不抽送,穴心会痒。原来这其中有这麽好的滋味!不过好虽然是好,被他一抽一顶,人像是快喘不出气来了一样,虽然有些舒服,但是还有刺痛的味道。
阿梅道:"虎哥,你可以再顶快一些了。"
金虎便闪动屁投,一下比一下狠起来。
阿梅刚开苞的阴道,被他顶得剧烈疼痛起来,她叫道:"哎呀!太重了!好痛呀!会破的,轻点嘛!我会被你弄死的!"
阿梅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又是叫又是抓。金虎见了,就停下来不动。这时他感到肉棒更舒服,尤其那个龟头,深深插在女人温软的肉体里,实在非常过过瘾。
他们一动不动的让大家伙在里面泡了十来分锺。阿梅就把小穴放松了一些。她跟着也把全耳紧张的肌肉放松一些,阴道里也不再那麽胀了。
阿梅心想:这样蛮不错的!她把阴道轻夹一下,穴里就冒出水来了。金虎便用劲的把大家伙向滋润肉洞里一阵子抽插。阿梅的阴道里酥酥麻麻的,人就沒有了力气。同时全身的毛孔,阴部张开了。
与此同时,金虎感到背上也在发酥。屁股沟里,也是酥酥麻麻的。硬硬的大家伙,勐的一硬。龟头上一烫。那股浓浓的精液,对着阿梅穴心勐射进去。烫得阿梅耳子连抖了几下,嘴巴一张一张的,眼睛也闭上了。
他们两人,都在同时射出了阳精阴水,完事后,金虎问道:"阿梅,你刚才觉得怎样你喜欢这游戏吗"
阿梅白了他一眼,说道:"要是不喜欢,还让你开苞吗"
金虎道:"今天不要回去了。"
阿梅打了地一下,说道:"这麽贪心,人家才开苞,还想要再弄!"
金虎道:"你一回去,去我就会想你的。"
阿梅玲笑道:"我不回去不行呀!家里会找我的,如果我们的事让家里知道,就不能再出来了,明天你在家里等我,我会来的。"
金虎搂住赤身裸体阿梅温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让她穿上衣服离开了。
阿梅的故事讲到这里,就沒有再说下去了。
我问道:"后来又怎样呢"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后来,我经常去找他,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欢乐时光。可惜好景不常,阿虎在一次车祸中意外身亡了,而我又发现怀有他的骨肉。只好对家里说要跟女伴打特区找工作。来到深圳后,先做了人工流産的手术,然后找工做。其中虽然经历不少波折,但暂时也总算安定下来了。
我说道:"阿梅,很对不起,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阿梅道:"不要紧,我来深圳也已经差不多两年了,往事早已放淡,现在只要有机会我就盡量赚钱,我说出来你可別骂我贱,其实我偶然都会陪男人睡觉,用自己的肉体换取一些代价。只是我仍然希望我可以像一般女人那样嫁人生孩子。所以我的行动只是偶然而爲,并且很秘密,现在,除了上过我身的男人之外,就只有阿芳姐你知道哩!"
我搂着阿梅感叹地说道:"阿梅,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不会认爲你淫贱的,一样是女人,但是每人的遭遇不同,有人可以很单纯地陪伴她丈夫渡过一生,但是有人却不得不要跟一些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你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阿梅问道:"阿芳姐,难道你也有过出卖自己的经历吗"
我说道:"有的,虽然我不是爲钱,但那也是一种交易。在我第一脚踏上深圳这块土地时,我便需要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居留的条件。"
我把上次和那个公安的事祥细讲给阿梅听。阿梅告诉我说,她第一次出卖自己,也是爲了换取一张居留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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