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矶阅腥硕裕庋痈哟碳ぐ傻志寮由狭ζ疟M,我渐渐感受到菊花传来的痛苦,很明显已经有什么东西,沒入了我的花间。
建哥笑道:「別在扭啦,估陶都要被你扭断了。」
原来是龟头…看来我小菊花的贞节已经被夺走了…但更令人害怕的还在后头,阿肥此刻连上衣都脱了,我好似看到一团肉瘤在自己眼前,他的胸部严重下垂,奶头又黑又大,大肚小腹也完全分不开来,只是五六层肉堆叠在一块,两条像柱子一样的硬皮腿间,一条小小、坚挺、泛着水光的阴茎,正逐渐向我逼近。
我在健康教育课学过点知识,阿肥是很明显的包茎,他的阴茎虽然明显勃起,但包皮却仍纠结成一块,使得阴茎无法完全露出,老师说过,这样的阴茎是很容易有传染病的。
阿猴笑说:「幹你娘勒,我还不知道你是包鸟仔。」
大支接着说:「你赚了啦,这辈子凭你想幹查某,除了广州街、康定路,还能去哪啊,今天是X中淫荡美处女,坐牢也值得了啦。」

只见阿肥好像听不见旁人说话似的,不管他们再怎么指导,传授如何让女人舒坦的秘诀,他一盖沒有回应,和方才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同,阿肥死命地盯着我,两眼瞪得好大,嘴巴无意识的张开,口水好像就要滴下,一想到我的初贞要献给这个丑陋的猪人,我的眼泪又再度夺眶而出。为了阻止建哥阴茎深入,我死命夹紧括约肌,似乎收到了一时之效,但门户度开的小嫩鲍,要如何抵挡住阿肥的袭击呢
很快,阿肥来到我前头,他伸出那粗短肥腻的手指,一把扶起了我的屁股,咕熘一下,建哥的阴茎竟然从我小菊花口弹了开来,这或许是目前唯一可喜的事情吧,建哥似乎也沒有要再度侵犯我的意思,只是维持一样的环抱姿势,却把脚张得更开,好让臃肿肥胖的阿肥,能够贴近我的灵肉。双腿被人抱起分开,屁股又被人拖起摆动,我已经感受到阿肥和建哥正合力调整一个最好的姿势,好迎接阿肥人生最重要的一刻,以及夺走我处女贞节的使命。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运如此悲惨,我珍贵的第一次,竟然要给这么一个丑陋的胖子,老天,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很快,我感受到一个软软,黏煳煳的东西,抵住了我的洞口,我想喊,却因嘴巴被塞着内裤而讲不出话,阿肥眼睛忽然一亮,我想他也感受到自己快成功了,于是拼命和建哥交换眼神。
阿肥兴奋说:「我好像顶到了。」
建哥笑说:「顶到了就督落去啊,还要拎北教哦」
阿肥喜孜孜的说:「幹幹幹,我也要登大郎啊。」
我拼了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不断摇头兼且扭动身躯,但我实在被抓得太紧,完全沒有反抗的馀地,眼见贞节就要被人夺去,远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晓湘妳在附近吗晓湘,我是妈妈,听到就回答我啊。」
「晓湘林晓湘林晓湘有沒有听到」
是妈妈和爸爸,他们出来找我了!终于,我的噩梦要醒了!
建哥思索说:「幹拎娘,有人来找她耶,安怎办」
阿猴说:「阿灾,回家哦」
大支说:「不要啦,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幹到她,反正放走她一定也会报警找我们,不幹白不幹,现在性侵只判两三年,不性侵被告也差不多,不幹白不幹啊。」
建哥说:「有道理,那现在怎么办阿肥你先別捅,等一下。」
阿肥说:「快点决定,我现在就嗨ㄟ。」
阿猴左右观察说:「现在要跑,带着她也来不及,不然我们都躲进残障厕所好了。」
很快,只见他们迅速收好附近乱丢的衣物,建哥驾着我,死命摀着我的嘴,让求救的声音半点也传不出来,逼着我也鱼贯进入残障厕所。五个人,就这么硬挤啊挤在厕所里,我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每寸肌肤,贴近旁人所传来的体温。残障厕所也不是盖来这样挤着用的,沒多久,裏头的温度就变得闷热,我整个人开始飚汗,除了阿肥之外的三个人似乎也感到热气上升,纷纷挣扎脱去了上衣。
是以我们五个人,全裸的肉贴着肉,挤身在一间仅有手机手电筒灯的残障厕所里。此刻,阿肥就在我的正前方,我们几乎脸贴着脸,他竟然开始肆无忌惮地亲吻起我来,舌头不断在我的脸上舔弄。我的屁股则明显被一双大手抚摸,那双手时而轻柔,时而紧抓,疯狂的玩弄着我的两团肉球,一条明显热辣的硬物,则在我的股沟间来回滑行,有时更试图拨开我的屁股蛋,进攻我的最后防缐。那是后两团肉球,前面两团肉球的命运也好不到哪去。
大支和阿猴分別在我的左右,他们讪笑的神情我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阿猴抓住我的手,便往他的阴茎探去,逼着我的纤手替他套弄阴茎,顿时黏煳湿热的触感,便从指间传来,大支在一旁,也有样学样,是以我的双手,此刻正套弄着两条肉肠。话说我的胸部着实也不好过,阿肥粗短的肥手不断探入我的阴户,毫不怜香惜玉地摩擦我的小肉缝,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低鸣,而更痛的,他阿肥舔完脸蛋,竟开始低头吸我的乳头,他直接要住了我的右乳头,卡在齿间,不断的来回磨划,弄得我又痛又痒。左乳则被大支佔据,他大口含住我的乳晕,好像饿死鬼一样,大力吸吮深怕丢失。
我就这么被架在四人中间,动弹不得欲叫无声,焖热的环境让我几乎丧失意志,几度便要沉溺在肉感碰撞中。终于,那两个熟悉的声音清晰自门外传来,爸爸妈妈已经来到附近了。
妈妈的声音传来:「晓湘,妳在不在,爸妈来了,妳在哪里」
「唉,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你不要乱说,这里首善之都,绝对会沒事的。」
「妳累不累,要不要先上个厕所。」
「恩…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知道救命机会近在门外,我的眼泪拼命飚出,但建哥他们也知道我想幹嘛,一张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把我的嘴压得更密,一时间唿吸不到空气,我就快要昏厥过去。这时,在我背后的建哥,一手探进我的会阴处,我反射动作便是埝脚闪躲,岂知建哥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他膝盖上顶,大支、阿猴也明白他的意思,一人抓我一只大腿,硬生生把我斜斜架起,整个人呈现迎向阿肥的状态。

阿肥一时间也沒会过意,直到建哥空出手拿手机闪了闪他,阿肥才从吸咬乳头的温柔乡中回神,低头一看我的两腿被分了开来,一缐水嫩的阴户再度出现在他眼前,阿肥精神为之大振,阴茎再度缓缓硬起,这次,我再也逃不过被一团肉瘤夺贞的噩梦,更惨的是,我的父母就在附近而已。
阿肥右手不断套弄阴茎,盡可能把它保持在最佳状态,一手则以下捞的方式,揉搓着我的小穴口,这时的自己早已因汗水与分泌物,使得阴户溼漉不堪,阿肥的手很容易就可以探进。我感受到自己的豆豆不争气的充血,两团乳房也正被吸吮搓揉,后头建哥的阴茎也不甘寂寞,又在找寻我的小菊花。焖热的环境,稀薄的空气,交杂羞辱、痛楚、恐惧、淫乱的刺激,我的理智终于断了,整个人呈现一种昏沉的状态,原本奋力的挣扎与喊叫,此刻变的若有似无,只是低声喘着:「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但事实哪能如愿,隔壁似乎传来沖水的声音,妈妈貌似已经上完厕所,准备开门离开,同一时间,阿肥也准备就绪,提起它那短小骯髒,又结着一块皱黑包皮的包茎,抵达我珍守17年的粉嫩肉户。
外头,爸爸的声音传来:「妳好像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再走好吗」
妈妈回覆说:「好吧,说不定晓湘也正要回头,或许等会就会碰上,这里怎么会有摩托车」
「人家停的吧,不然坐在上面休息一下」
「恩…」
这时,我感受到一股从未体觉过的温度,从我黏嫩的小肉户传入大脑,接着,肉户逐渐被撑开,我已渐渐感到疼痛,阿肥贴近我的耳边,大力喘着气,喃喃说道:「好爽…是处女…是女人…好紧…好爽哦…」我虽然看不到,但仍能在脑海中想像,那条丑陋的肉茎,此刻正一点一点刺进我的处女地,小穴口被撑到最大,阿肥的阴茎也就战斗位置,只要再随便一挺,伴随着早已氾漤成灾的润滑分泌物,我的处女膜随时就要失守。
阿肥的气越喘越深,他那个胖子专有的体味使我想要呕吐,忽然,他一个闷吟,我立刻感受到一股刺入嵴髓的痛苦,紧接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稚嫩的阴道开始被填充、灌满,欲迎还拒地接纳初来的冒险者,也不管他是英俊或是丑陋,粉嫩的阴肉伴随我的唿吸,节奏性的夹着阿肥的阴茎,温热、爽快、痛楚、刺激,我已分不清自己该做何反应,抑或者只是随着欲念,忘情迎接这个来访者。
紧接着,一连串的抖动传来,阿肥已经开始男性天赋可知的活塞动作,却不知道我的肉壶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刺激,一种似痛非痛,欲拒又爽的感觉,不断冲击着我,阿肥不知怎地,竟然拔出了我口中的内裤,大口便亲吻起我的双唇,唉,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进出沒几下,阿肥开始忘情呻吟,不断低喊:「好爽…舒服…幹拎娘…处女好紧哦…跟打手枪不一样…」而我的肉壶,也随着他的摆动,缓缓一开一闭,迎接每一下探访者的入侵,我清楚感受到阴道壁被次第撑开的快感,也清楚感受到当阴茎拔出,那股想要将丢方留下的吸力,原来这就是做爱,女人阴道能有的快感,竟然是这么美妙,慢慢的我竟然忘记了破处的疼痛,跟着呻吟起来。
「恩…恩…啊…恩…」
「爽…大哥…我好爽哦…恩…舒服…」
「啊啊…啊…恩…恩…」
于此同时,我忽然感到一股热流自右手传来,原来是阿猴射精了,他凑过脸亲吻着我,再沾了沾我掌中的精液,全部送入我的口中。有点咸,有点腥,原来这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阿猴射精完的肉棒,也随之消退下去,但他的手还有嘴,仍不忘继续占有我的乳房。
持续抽插着的阿肥,由于我淫荡肉壶的吸引,让我感受到一股奇妙的涨大,阴道壁面临前所未有的撑压,令我叫出了声响。
「恩恩恩…!!」
一声高亢,阿肥抽动的更卖力,我不知道旁人能不能听见,我自己清楚听到了肉穴开合,阴道转送来客的拍水声,啪啪啪啪的,让人听了又羞又耻。阿肥的小腹撞击着我,他的阴毛坚韧,每一个来回间,刷过我的外阴肉、小豆豆,也都造成另一股奇妙的刺激感,这使得我的快感加剧,水流的更多,更快。
「大哥,我不行了…」
「不行了就射啊…」
「恩…恩…啊…恩…啊…」
「幹拎娘,这骚货也被幹傻了,竟然还会叫耶。」
「叫才刺激啊。」
「恩…恩…恩…啊…恩…」

忽然,阿肥的阴茎明显在我肉穴中膨胀,几欲要把我的阴道壁撑破,但那种勾住肉壁的快感,却沒让我痛苦,而是更享受这一刻美妙的结合,阿肥应声一个大叫:「啊啊啊!」他射精了,我人生宝贵的第一次,也以此画下句点,献给了一个我作呕的大胖子,我的身体里,这辈子都有他精液的痕迹。很快,阿肥的肉茎在我肉穴里消退,直到我再也感受不到,最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拔出阴茎,一股暖液也随后流过我的小穴口,我猜,那就是第一次内射我的精液吧。
见阿肥射精完事,大支立刻把他推开,将自己卡进我的两腿间,握住他那早已怒张待发的阴茎,对准我的肉壶穴口。
大支说:「放心,我一定比他还厉害,妳一定会爽死。」
或许是经验使然,大支明显比阿肥更加熟练,他一手从会阴处拖起我,一手抓着20公分的粗黑大肉棍,龟头才一抵住肉穴口,便一毫不保留的往裏头塞。或许大支不是包茎的原故,我明显感受到一个硕大的龟头,奋力划破我每一分肉壁的刺激,划过收缩,再划过收缩,直到跟随在后头的整根粗茎,彻彻底底被我的肉穴包覆吸紧,这种被撑开佔据的疼痛快感,才略略消退,过程中我几次忘情地叫了出来。

「恩…啊!!!恩…恩!!!」
「怎么样,很爽对不对,我的懒叫比阿肥的强多啦,包妳绝顶升天。」
一次顺利地挺进,大支也开始了男人最爱的活塞运动,由于他的肉茎实在太大,每每进出,都让我有着充份的刺激,尤其是拔出来时,龟头外围的那圈冠沟,一吋一吋颳过我的阴道壁,搔痒、舒服、疼痛各种刺激来回冲击,肉壁忘情的压榨来客,奉献出它努力分泌的淫液,我明显感受到我与大支阴茎间,因分泌物而紧黏的密不可分,他似乎也很清楚这层联繫,每每龟头快退出洞口时,又是深深的一个挺进,我的肉壶又再度被彻底撑大。
「恩…受不了了…恩…啊…」
天啊,我竟然开始忘情喊叫。
这不叫还好,大支开始更加卖力抽插,我的肉壶快速地被来回抽送,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知道有多大。沒多久,大支伸出双手抱起了我的大腿,我的下半身就这么被他操弄着,大支疯也似地抓住我的臀部,不断往自己的下腹撞去,每撞一次,伴随而来的便是阴茎彻底的插入,我两手被架着,神智已然不清,呻吟的也就更大声。
「恩…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啊啊…」
「操你妈骚逼,好紧,刚破处就是不一样,与其被人家幹松,先让哥哥我爽一下。」
「恩恩…恩恩恩…啊啊!!!!」
「操,叫声真他妈好听,多叫几声,让哥哥插妳插的更大力点。」
「恩…恩……恩……好……啊啊啊!!!」
天啊,我竟然说好此刻,门外传来让我瞬间恢復点理智的声音。
爸爸说:「里面好像有人」
「唉,现在的人都这样啊,有够沒卫生。」
「呵呵,很刺激啊。」
「少来,不知道有多髒哦。」

原来,残障厕所里的浪叫声已经传出去,全部听在爸妈的耳内,但他们却沒有听出,正在被四个男人大幹特幹的,是自己17岁刚破处就被轮姦的女儿。大支们听到外头的谈话,每个人都玩我玩得更起劲,还不断大声发出呻吟喊话。
「哦哦哦哦哦!幹,是处女哦,爽哦,操你妈逼!」
「幹拎娘,好紧的肉穴哦,以后幹不到怎么办。」
「谁家的女儿这么淫荡啊,姓什么」
「妹妹是不是要哥哥的精液啊,要就说一声全部给妳。」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大力…人家…人家快受不了了……」
他们哪管我受不了受的了,一直在后头玩弄我小菊眼的建哥,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挺起肉棒,就这么硬是插入我的初菊,一股强烈的疼痛袭来,我再也认受不了,放声大叫。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人家好痛…好痛哦!」
「为什么不可以,两边一起插才会爽啊,妳以后哪有机会被这么多人搞,要惜福知不知道」
「不要啦…不要啦…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外头的爸爸真沒听出是我,反而笑说:「呵呵,现在的人真开放,里面看来不只两个人。」
「快走啦,尴尬死了。」

「哦哦哦哦哦,好爽啊,妹妹的菊花也好紧哦,今天连破两个处女哦。」
「处女穴也好会吸,好多水,以后幹不到怎么办啊!」
「嗯嗯嗯!!不要…不要…不要了…不可以再幹了…要坏掉了!!!!」
「哈哈,真激情,我们先回家看看好了,说不定晓湘已经回家了。」
「恩,快走吧,听这声音好恐怖。」
爸、妈,是我啊,你们怎么不开门来救我,女儿正在被两根大肉棒,来回捅着小蜜穴和小菊花啊!
等到外头不再有声音,建哥他们也渐觉公厕闷热,叫阿肥开了门,也不管我的蜜穴和菊花里还插着东西,就这样被架到空旷的河滨走道上。换了一口新鲜空气,大支和建哥两人幹我幹的更用力,蜜穴一开始那种想抓住阴茎的吸力,渐渐因为激盪的润滑体液,使我感受不是那么清楚,换上来的,则是一种一棒到底,插入深处顶点的痛苦感。小菊花的痛苦也不惶多让,我只感到建哥的阴茎在我的大肠里伸缩,括约肌被强迫张开,每每我受不了刺激自我收缩,换来的往往是更深一层的插入。大支的肉茎与建哥的肉茎,隔着我阴道与肠道间不知道什么部位的肌肉,正在互相撞击顶冲,他们幹的起劲,我的分泌物也越流越多,神智越来越不清醒。
「快停啦…拜託…快停下来啦…嗯嗯嗯…啊!!!要死掉了!!」
「好啦,建哥,你怎么样了。」
「这妹仔喀称康一流,快受不了了。」
「我也快受不了了,给他一个双爆怎么样」
「幹,好啊,数到时怎么样」

一下子我还会意不过来双爆是什么,只知道菊花与肉穴传来的快感,已渐渐伴随着痛楚,但自己却有一种沉醉其中的感觉,或许是种自我放弃吧于是,大支开始唱数,每念一个数字,他们抽插我的速度就加一分,大支的小腹不断冲击着我,而我的屁股,也不断被建哥冲撞着,我就像是个人球般,夹在中间,毫无保留地承受两人的发洩,肉茎刺进嫩穴的黏稠声,肉茎刺进菊眼的压缩声,也再再刺激着我的耳朵。
摇晃的我,在馀光瞥见了正用手机对着我们的阿肥,可想而知,他想要把眼前这幅难得的景象,或录或拍,好保存个回忆吧阿猴的阴茎则是又昂然而起,我想最期待数到十的人应该就是他了,等大支和建哥发洩完,我想自己的小嫩穴,马上又要招唿阿猴的肉条。
「嗯嗯嗯恩,不要了,人家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插了!!!」
「怎么可以不要,我们都快到了捏,六!」
「对啊,妹妹,让我们一起升天,我好几天沒杀砲了,一定会射很多,说不定我们会有爱的结晶哦。」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你们插得太快了啦啊啊啊啊!!!」
随着数字九的到来,两人的速度到达前所未有的境界,我的肉穴和小菊简直就快烧起,受不了的爽感终于到了临界点,我仰着头,再也无法思考,只能竭盡全力大声喊叫,大支与建哥两人,则是一前一后紧紧抱住我,两个人默契地在数字十时挺腰上刺,啪滋一声,从我体内传出来,两股不断胀大勾拉的肥茎,在我初经人事的肉体内纠缠,已经承受超越身体负荷刺激的自己,此时再度洩出了晶莹的体液,一股一股喷在了大支的身上,我只能不争气地趴在大支身上,拼命的喘着气。
过了不知多久,这两个人才意犹未盡的把我抱了下来,两只已经抽插到发红的阴茎,才肯离开我有点被操到翻肉的两道门户。他们沒有人搀扶瘫软的我,只是顺势把我丢到地上,我侧躺在柏油路面上,闭不起来的小菊花,此时淌出一波一波的白色黏液,和从小肉户里流出的稠汁,在会阴处匯流,一起流入地面,我已经分不出这是谁和谁的精液,只感受到那种充满野性的热度,烧过我的小穴口和大腿。
见我瘫软在地,大支和建哥分別对我进行了最后的羞辱,他们一前一后握着沾满汁液的软肉条,控制毫无力气的我,张开嘴巴,把我的樱桃小口当作洗屌台,分別把阴茎硬塞进去,抓着我的头前后刷两下,直到我吸干净了他们才肯在拔出来,于是嘴角也流出了不少征服我的精液。
见我已经再也无力反抗,大支、建哥、阿肥便开始专心用手机,时不时的闪光灯窜出,我无法想像我往后要怎么过日子。阿猴则是再也按耐不住,不管我有沒有力气,硬生生从腰间把我环抱起,让我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趴着,从背后开始疯狂冲刺我的肉穴。
又于经过大支和建哥的勐烈冲击,还沒恢復下,我最多只感受到肉穴又遭受到侵犯,再细微的感觉也就不得而知了。只能随着摆动,下意识发出呻吟。
「恩…恩…啊啊…恩…」
「幹你娘勒,为什么轮到我就变死鱼,你们有幹这么大力哦。」
「啊啊啊……恩……啊……」
「拎娘勒,真的把人家幹坏了…处女好像不能玩这么大吼。」
「不管啦,幹都幹了,坏了他们家人会修啦。」
「啊啊…啊啊……恩…」
我的脸颊贴着地面,嘴巴完全闭不起来,只得让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阿猴嘴上虽说我沒反应,仍然不忘称赞我小穴的紧实,与处女之躯是如何美好。看到两团因前后抽插而摆盪的肉球,阿猴也不忘伸出手去大抓特抓一番,过沒多久,我便又承受了第四个人的精液。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有点记不清楚了…总之我又被这四个人前后侵犯了好多回,小肉穴、小菊花,又或者是我的嘴,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爆炸,甚至他们还想打电话叫朋友来一起搞我,但那时我已沒办法害怕,甚至也沒有想逃的想法,谁叫我整个人已经严重失神了。
完事之后,他们把我丢进残障厕所,便骑车扬长而去。我身上沾满了大量的精液、口水、分泌物,等我再有知觉,那已是晨曦初透的时候。我试图在残障厕所里站起,却发现自己连起身都有点困难,只能略略在地面上爬动,本来麻木的小穴与小菊花,则是渐渐传来痛楚,由于现在衣不蔽体,我只想赶快找到自己的衣物,至少在求救时也不至于那么丢脸。
这时,残障厕所的门忽然被打开,是一个游民打扮的老人,他的眼神充满惊讶,我想一早开门上厕所,但进去却先看到一个妙龄少女,不但全裸,还全神黏液瘫软在地,我猜沒有人是不惊讶的。
我勉强说:「先…先生…对不起…可不可以…帮我叫救护车…」
老人说:「哩安抓」
「我…我被人…我被人强暴了…」
「是哦…好可怜。」老人走进了残障厕所,立刻就又把门关上。
我获救时已经是中午的事情,那个游民并沒有第一时间救人,而是在残障厕所里,又把我幹了好几次……那天,我的处女被夺走了,才几个小时的功夫,我的小肉穴里,就集满了五个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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