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琴儿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巴已经接着而来,跟着是另
一边脸,琴儿的手亦同时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绳子捆住,跟着大腿亦被绳固定
在两边扶手,然后她们继续掴打无法反抗的琴儿。
那个主人说的,硬来不是闹着玩的!她们以后还会毒打自己吗?强哥,你在
哪儿啊?
打够了,两条犬又用泰语说了些什么,跟着又大笑,接下来琴绘的上身和小
腿都给缚上了,琴儿觉得刚才的反抗剌激了她们施虐的冲动,自己会就这样绑在
椅上开始被折磨。看着两条女犬,她反射地尝试活动被缚住的身体,就在这个时
候,琴儿忽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边……捆绑;原来是对奴儿的一种支援,作
为对奴接受痛苦和凌辱的依靠。
**************琴儿的心声**************
自从被两只泰国女犬当作玩具肆意玩弄两周以后,在琴儿心目中,除了我自己以
外,已经再没有其他女奴比我还低贱了。
后来强哥与那位主人(我这时候才知道,他姓周)在玩SM的时候,琴儿心中
都会希望永远在最下贱的位置,主人与他的朋友还有女奴、女犬与任何人其他陌
生人,只要他们喜欢,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肆意折磨我
的肉体与精神。
琴儿甚至有个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间加入一条真的狗,让琴儿被其他女奴与
女犬调教,戏弄完后,她们可以叫那头狗继续蹂躝我的身体,待她们开心满足以
后,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面前服待这头真狗,满足牠的性欲,这才是真正的连狗
都不如,做狗的奴隶!
不过目前这只是一个幻想而已!那两周后,我过着正常的学生生活,直到暑
假到来。
我开始接受新的调教,这次周主人与强哥都参加了,当然那两头泰国女犬也
有在场,我除了要服侍周主人与强哥,更要当那两头泰国女犬的发泄对象。
每次主人调教完她们后(琴儿当然亦会同时被虐)只要她们表现好,她们就
可以再任意折磨和戏弄琴儿。虽然她们玩的方法其实和周主人差不多,琴儿也有
同时被强哥与周主人施虐的经验,但在心理上就差得远了。
试想那对下贱的女奴,才刚刚和小M 女一起给调教完,接着她们就用更恶毒
的方法,给琴儿苦头吃,被刚调教结束的两头泰国女犬玩弄,令我有种连狗都不
如的感觉,忍受那种羞辱实在令我又害怕又回味。
到暑假尾声,那两头泰国女犬,其中一只升格成女奴,琴儿又再给她们玩了
一段时间,这次周主人甚至没有碰过我,让琴儿完全变成了两条女犬的玩物。试
问,一个可以被两只母狗随意玩弄的,应该叫什么?不过一回想到被两只母狗缚
起来,然后看着她们把身上的道具解下来,用在琴儿身上(是的!琴儿什么苦头
都要吃双份……内心就有说不出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琴绘在周先生的介绍下,进入K 市
一家大公司上班。
那一天,在周先生的引领之下,公司人事部的吴课长与高经理都来亲自给琴
绘面试。
经理的办公室中。
周先生介绍道:“这只就是我说的母狗。喂!跟你的新主人们打招呼!”
琴绘跪在地上,低着脸:“小母狗,向吴主人与高主人请安。”
高经理是一位年过五十、身材肥胖、头发都秃掉一半的中年男子。
吴课长的身材瘦小,但脸长得猥琐,一双瞇瞇眼,看起来非常邪恶。
周先生笑道:“母狗!你把衣服脱了,我要把你绑起来!”
琴绘被拉直身子,双手绑缚住反抱在脑后,身体横躺在办公桌上,高经理就
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用双脚玩弄琴绘。两脚踩在她丰满白腻的圆乳上,柔
软的乳肉陷下了两块凹形,粉红色的奶头被脚趾狠狠地夹住。
琴儿被这样一踩,下体竟然有了反应。琴儿自己暗想道:“被一个糟老头这
样踩都会湿,唉!连我都觉得自己淫荡得有点过份!”
高经理喜欢用脚趾玩弄年轻漂亮的女人,他又把口水吐到琴儿身上,用脚底
涂抹。
一只粗犷的大脚踩在圆乳上,脚趾抠夹着奶头;另一只脚却往下游移,插进
了湿漉漉的肉穴里,一口气上下一齐玩弄!琴儿感到一股兴奋的快感,水嫩的脸
颊泛起了一片晕红。
高经理抬起一只脚,把脚趾送到琴绘嘴边,琴儿伸出香舌从粗犷的脚背开始
舔,慢慢舔到脚尖。
那种被年轻漂亮的女人如此服侍的快感,使高经理发出兴奋的哼声。高经理
的两手并没有闲着,他拿起琴绘刚才脱下的高跟鞋,用尖部刺进女人的肛肉里。
高跟鞋尖部的鞋跟在狭窄的菊穴里旋转,琴儿痛得皱紧了眉头,但仍旧努力
地口含高经理的脚趾,把老人的脚趾舔得滑亮亮。
高经理拿着高跟鞋捅弄了几十下,然后抽出来,塞进琴儿嘴里,他促狭地笑
道:“好好舔干净。”
感到屈辱的琴绘,红着脸把刚才插过自己肛门的高跟鞋仔细地舔了一遍。
高经理对着吴课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吴课长笑道:“好!小母狗,你被录取
了!”
**************琴儿的心声**************
后来,我在公司工作了半年,这段时间,我沦为高经理、吴课长还有人事部门所
有职员的泄欲奴隶。
有一天强哥跟周主人来找我。
周主人说道:“母狗!釜京酒店里有一个地下表演场,那是专门做女犬拍卖
的,我希望把你拿到那里公开拍卖!”
强哥也说:“母狗!你能够出卖自己的身体替我们挣钱!是你的荣幸!”
虽然我很下贱,奴性也很强,但对於“公开”还有“拍卖”仍无法接受,我
惶恐地问道:“公开是要在很多人面前吗?拍卖是什么意思?莫非我会变成妓女?”
周主人摇摇说道:“不是做鸡!那样钱太少了,而是把你当作物品卖掉,卖
给有钱的玩家。你懂吗?是拍卖你终生的人权!”
我摇摇头拒绝,强哥看了很火大,对我大吼起来,但这是我的底线,我是绝
不肯同意的。
周主人见无法说动我,便拉着强哥离开了。从此以后,我便再没有跟他们联
络了。
没多久,我在公司遇到一位叫阿德的新进职员,他很关心我,而那时我也正
打算换一个新生活,於是便与阿德交往。
我们两人的感情进展很快,交往一年多便订了婚。
************阿德掐着手指计算道:“从时间推算,你跟我订
婚后,有整整三个月消失人影,公司方面说你出差了,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
女友的脸突然黯淡下来,她冷冷道:“……那是恶梦的开始……”
*************琴绘回忆模式**************
高经理派我到国外出差,一个叫ETCA的组织把我带到了一个海外小岛,之后我便
失去了记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片段记忆:我没有穿任何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
一个沙滩上,有一个男人他正在抚摸我的身体,不知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他的样
子。
身体又酸又麻,一阵无力感,根本无法反抗,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一个声音说:“琴绘小姐,
你打算放弃奴隶的身份是吗?”
我低着头,细语着:“是的,就到这里为止吧,我跟阿德要准备结婚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淫荡吗?不!是犯贱!你天生就有奴隶的
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认为,你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吗?”
那个声调逐渐拉高。
我仍低着头,惶恐的声音道:“不……我喜欢阿德……这种事,已经可以结
束了……”
“呵呵,我记得你第一次背诵奴隶守则的时候,那快乐的模样,就让我知道
你是一块极佳的美玉,绝对值得调教。告诉我奴隶守则的初章是什么?”
琴绘摇着头,长发飞舞着,一股清香亦飘在空气之中,她以恐惧的声音道:
“不……我不要说……我不说……”
“你能不说吗?奴隶守则第一条,必须在任何情况下服从主人。”
他在不引起琴绘注意之下,悄然地靠近了琴绘。
那个男人轻抬起琴儿的下巴,柔声道:“告诉你的主人,奴隶守则的初章是
什么?”
被男人这样靠近地碰触身子,琴绘下意识地恢复了奴隶的表情。
男人抓揉着丰满的胸脯,手指捏着乳尖轻磨,“啊……主……主人……”
男人一只粗糙的大手挟着裙子,撕磨着女人逐渐湿润的下体。
“你想起来了吗?琴绘,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回应主人的。”
琴绘颤抖着双手紧捏成拳,她吃力地抬起双手,想阻止那一对在她身体肆虐
的大手:“不……不要……”
一股痴虐的快感,不停地冲击她的感官,让她顺从男人的指示,但她的意识
却知道这是不对的!极力在抵抗。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脸庞,一股快感瞬间冲击,让她又恢复了奴隶的表情,原
本挣扎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男人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让你走,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走
出这里,你就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如何?”
望着全身无力的琴儿,挣扎着想移动身体,那个男人突然按下一个按钮,不
知从哪里的传来一段录制好的声音,那是琴儿自己的声音:“琴绘愿意彻底地奉
献自己,给我的主人,为主人的快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
我挣扎的身躯彷彿受到了无形的打击,停在原地无法前进。一道心语,扪心
自问着:“琴绘,你真的这么贱吗?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吗?”
“呵呵~~或许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吧!其实我想做一只连狗都不如的奴隶,
只是一直在害怕逃避,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想法。”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秀发,柔声道:“你想好了吗?”
她冷冷的表情说道:“你……你能够让我忘记这一切吗?”
“是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那种想践踏自己——「人」的身份,
彻底摧毁自己尊严的受虐狂,你在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
会实现你的愿望。”
“改变我……让我忘记一切……”
琴儿无力地低语道。
男人抚摸着琴绘的长发,轻声道:“从现在起,忘记以前的一切吧!你将重
生,过去的琴绘已死,你不再是琴绘,你只是一件物品,是ETCA的财产。”
我感到一股快意,下体迅速湿润起来。
男人:“你不是人,只是个东西,东西是不配拥有人名的,以后你只有代号
叫做——「一四七号」。”
我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兴奋的笑道:“是的,我不配拥有人名,我是一四
七号。”
接着,我又再一次失去知觉。
当我苏醒过来,看到这是一间办公室,眼睛的视角中,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
发上,他是周主人,他旁边有几个人我都认识,是人事部的吴课长与一些职员,
还有高经理。
我似乎被装在一个水箱里,但却能呼吸,有四名工人抬着水箱,高经理说:
“放在那就好,你们可以出去了!”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水箱是一个椭圆形,透明状的玻璃水箱,高经理打开玻
璃上一个暗门,里面是数字锁,他似乎知道密码,一下就解开了。
虽然我知道这些人是谁,但脑袋却是一阵晕沉,根本无法思考。
周先生摇摇头道:“真不愧是ETCA组织,竟然有这么先进的科技!”
“唰!”
玻璃罩打开,水自动流了出来,我感到脑海里浮出一道命令,要我走出去。
我觉得服从脑海里的想法,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我走到外头,两手贴在身侧,裸露的圆乳、翘挺的雪臀与光滑平坦的下体,
让男人们一览无遗。我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无神,只剩下朦胧的眼神,我觉得
自己像是个活人偶般。
周主人瞇着眼说道:“看来洗脑后的状况很不错……”
高经理答道:“不!这次她只有做简单的洗脑,但随着时间累积,她的记忆
就会慢慢恢复,变回原来的模样。”
强哥奇道:“真的是这样吗?喂!骚货!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转向面对强哥,冷默的表情不变,杏红的双唇发出机械式的声音:“一四
七号流动商品回禀使用者,一四七号商品是属於ETCA的高级女奴隶,依照出租合
约,将在这里服侍各位使用者三年。”
我根本不想讲那些话,但嘴巴就自动张开了,而且在说完以后,还感到一股
兴奋的喜悦。
强哥听到这话,立即握着肿胀的阳具,把我压倒在地,他捏开我的小嘴,把
那根丑恶的阳具塞进我的嘴里;吴课长把我的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脖子上,掏出
阳具插进琴儿的小穴里。
上下奸淫的靡烂景像,让其他人事部的职员也忍不住,全都如饿狼般扑了上
去,硕大的圆乳,像两团绵花糖般,被八只手肆意地蹂躏,两粒娇红的奶头,像
鲜艳的红草莓,被四张嘴轮流品嚐。
两只手摸到琴儿光滑的腹部,轻轻地揉搓,还有人按住了我的双手,对着琴
儿洁白的腋下又舔又咬。琴儿的嘴被塞入了阳具,两颊都鼓涨了起来,我感到嘴
腔里都是男人肉棒的腥臭味。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反抗,我冷淡的表情与朦胧的眼神,似乎说明了我
现在只是个没有思想的肉玩具。
一阵翻云覆雨……一团黄浊的液体喷在琴儿的脸上,流到白皙的粉颈;被戳
红的肉穴也流出黄浊的精液,琴儿四肢张得开开的躺倒在地上。
周姓男子命令道:“站起来,把你的小穴插到那里。”
我听话的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角落,看到那里有一个畚箕,琴儿对着畚箕
的握把,一屁股坐了下去。握把是插进了,那个红肿的小穴里,但也因为身体的
重量而撑不住,整个握把硬是被压断成两截,琴儿也摔倒在地。
琴儿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里插了一根断把,黄浊的精液,还源源地
从穴里流出。
************画面一黑,影片没了。
阿德软倒在沙发上,双手紧握成拳,是气愤!也是兴奋,没想到事情这么複
杂……
“所有的带子,都是周董给我的。”
他循声望去,发现女友的脸色不是很高兴:“后来,我被人事部的吴课长、
高经理他们凌辱了一天,但周董与高经理却内鬨,愤怒之下的周董把控制箱摧毁
导致我提前恢复记忆,他为了离间我跟高经理,告诉我所有的阴谋。那阵子简直
是恶梦,生活是冰冷的。亲爱的,我只有跟你……在一块才有温暖……”
阿德抱着女友,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亲爱的,高经理让我出差,只是名义上,其实是ETCA的三年合约到期了,
我必须回到组织去。”
“你能不回去吗?”
琴儿摇摇头:“虽然我会回去,但我替你争取了一个同去的名额。亲爱的,
这一次你是以贵宾的身份与我一起去组织,到时候我会告诉你解救我的方法。”
***************琴绘篇***************
南地中海,普加西亚岛。
和煦的晴阳,舒爽的海风,蔚蓝的天空,与海天一线的美景。海浪在白沙滩
上拍打,沙滩附近矗立一栋白蓝色的希腊式别墅,那里挤满了一群群的旅客。
说是旅客,其实这些人都是被招待来的,这整个岛都是E ?T ?C ?A 地下
组织的所有地,当然在名义上,土地所有权是登记在一家国际公司帐上。
一名戴着墨镜、梳着西装头的中年人,他穿着墨绿色的泰式衬杉,配了一件
浅黑色的西装长裤,站在一座木台子上。
他手上拿着扩音器,用英语说:“请各位贵客稍安勿躁,待本公司的服务员
前来引导,他们会带各位到各自的房间休憩。”
阿德两手提满行李,背上挂了两个包包,流了一头的汗:“刚下飞机,就到
了这里,怎么连个椅子也没有,这是罚站嘛!”
琴绘撑着遮阳伞,促狭地笑道:“呵~~看在可以免费到地中海玩的份上,
就别抱怨了。”
阿德看到女友喜悦的样子,他知道这是女友在强颜欢笑,但他也不愿让悲伤
的气氛表露出来,所以配合着琴儿一同欢乐。
“这里的气候,跟想像中的地中海气候差很多啊!记得旅游杂志不都说地中
海很美,气候宜人……”
阿德一手擦拭额上的头汗,苦笑。
琴绘巧笑道:“那是指爱琴海一带,这里到爱琴海可有上千公里远。”
“If you please.”
一名留了一袭金色长发的年轻人礼貌地说。
阿德看着琴绘跟这个年轻人用英文流利地对答,心中有点不爽,暗自懊恼:
“哎~~琴儿不愧是一流学府毕业的……自己连个屁洋文都不懂。”
看着女友跟一个年轻洋人有说有笑,而自己却连一句也听不懂被凉在一旁,
阿德心里除了无奈,还有一股醋劲,让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聪敏的琴绘看出男友吃味的心理,赶紧对阿德解释道:“亲爱的,这位是罗
宾斯基先生,他是这次引导我们的服务员。”
“喔,这位是阿德先生吧?你好!”
罗宾斯基用一腔不甚标准的中文向他打招呼。
阿德奇道:“原来你会讲中文?”
“Yes ,but 不是很标准。”
罗宾斯基开了一辆小汽车,戴着两人离开海滩,前往休憩的房间,一路上他
顺便介绍岛上的简介。
普加西亚岛不算很大,总面积不过两百多平方公里,岛上没有一般居民,除
了E ?T ?C ?A 的工作人员,就是被特准登陆的旅客。
岛的南部是一块人工闢建的现代化社区,所有被特准登陆的旅客,几乎都是
国际级的大公司派来的代表。
“请阿德先生充份休息,明天要去参加狩猎者开幕仪式。”
“什么狩猎开幕仪式?”
阿德一脸的诧异。
琴绘的葇夷轻握着阿德的手,柔声细语的说道:“亲爱的,明天你就会知道
了。”
罗宾斯基带着两人到休息的社区,阿德住的地方是东方狩猎村,但琴绘却住
在另一个社区,於是两人在这里暂时分开。
一栋圆形的建筑物,有三层楼高,此刻琴绘正在二楼。一名穿着灰色工服的
ETCA工作人员,手上拿了一份报告书,他翻看查阅,然后合起书本,说道:“一
四七号,你的合约达成了。”
工作人员指着一个巨大的水箱,说道:“进去吧!”
琴绘不自觉地颤抖,脸色也变得忧愁起来,她一咬牙,便说道:“我有个请
求,希望能在我进入活化水箱以后,把这封信交给一个人。”
工作人员点点头:“我会完成你的愿望。”
“谢谢你……”
琴绘打开一道白色的舱门,走了进去,罗宾斯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久久没
有回神过来。
工作人员提醒道:“罗宾斯基先生,别忘了,觊觎组织的财产,只有死路一
条。”
罗宾斯基叹口气:“唉!我知道,只是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哪去找啊?”
工作人员笑道:“我听说,在亚洲的K 市有一个地下表演场,专门在贩卖人
口,你可以去参观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你需要的。”
罗宾斯基惊道:“这样啊!谢谢,我会去看看的。”
第04章狩猎者开幕仪式***************阿德篇*****
**********自上一次我就发觉,琴儿应该还有什么我没有挖掘出来的
秘密,这趟旅程,更加深了我心中的怀疑。
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庭园,这里的花草、假山、流水、建筑物都有扬州风味,
听罗宾斯基说,这里是专门招待东方人的社区。
一片绿叶缓缓,随风划过我眼前,落在回曲的人工流水上,顺着逝水而去,
清淡的山野气息,被我吞入胸内。
这里佈置得真好,我慢慢地走到回廊,心里很複杂,其实我心中隐隐有猜到
某个答案,但却不敢去面对这个答案。
我继续在回廊上漫步,这里的景緻做得很典雅。一名东方面孔的年轻人从回
廊冒了出来,他似乎看见我一个人漫步站在庭园,便走了过来,我没想到这个人
在日后对我有深远的影响。
“你好,在下魔魔,还请教如何称呼?”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或许是身在异乡,能够见到讲中文的老乡,就会有那
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叫我阿德就可以了。”
“阿德兄,这么早起床,真有精神。对了,等会狩猎的时候,记得不要去碰
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
“喏!就是这个人,千万别碰!”
魔魔掏出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一位东方面孔的年轻女士,长得美丽动人,我个人觉得,长得酷
似港星朱茵。
叫我不要碰,我看这是在暗示我,这妞他已经预定好了!看着魔魔兄离去的
背影,我心头好像被千丝万茧纠缠在一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突然想起了琴
儿,她到底还隐瞒了什么祕密?想起琴儿,女友她并未跟我一同住进这个社区。
罗宾斯基说,这是狩猎者的社区,琴儿不是狩猎者,所以不跟我一块住,还
记得女友离去前的眼神,那是充满关心与担忧的神情。
唉!真烦人,算了!等会开幕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忽然,一辆小汽车停在我面前,罗宾斯基摇下车窗:“阿德先生,上车吧!
带你去参加狩猎者开幕仪式。”
开幕式在昨日的那个海滩上举行。
还是那个戴着墨镜、梳着西装头的中年人,他跟昨天一样,穿着墨绿色的泰
式衬杉,配了一件浅黑色的西装长裤,站在一座木台子上。
所有的人,以那中年人为中心围了一个大圆圈,中年人所在的木台子旁边则
空出了一条走道,因为所有人都自动分开,让出那条走道。
罗宾斯基陪伴在我的身旁,他负责担任我的翻译。
罗宾斯基告诉我,狩猎者所要狩猎的猎物就是女犬,其实我心中早就猜到这
答案了,只是不敢说出来,现在只是让事实来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大家好!今天由我腓尼斯主持仪式。”
中年人持扩音器朗声道。
腓尼斯高声道:“相信各位狩猎者,都已迫不及待了吧?”
“现在就让猎物登场吧!”
腓尼斯手指着那条净空的走道。
一名服务员手牵着一条铁炼,炼子的一端扣在一名女子脖子上的狗项圈。那
名女子光着身子,像狗一般趴在地上爬行。
这真是香艳的场景,我仔细打量这女子,她的身材姣好,脸蛋也不错,如果
放到国内,应该是模特儿级的,不过比起我的女友,仍逊上一筹。
腓尼斯介绍道:“第一只猎物,是来自维也纳的时装模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