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劳的,只能增加川跃满满的快感和她无尽的痛苦。

“啊……痛……痛死啦……坏掉了啊……”,她死命的呼喊,但是川跃就是继续蹂躏她,将力气全部集中在乳头处,那细部神经集中的区域,没有女人,没有人,可以忍耐这种痛苦,身下的女人已经哭得仿佛要昏过去,拉扯自己手掌的手臂也仿佛要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可能要陷入某种昏迷去逃避痛苦。

他很满意,残酷的笑了,又忽然之间毫无征兆的停下了气力。那女孩喘息着,恐惧着发抖看着自己,她已经不敢再做任何反抗,几乎是配合的挺了挺胸脯。是啊,那是一种真正的本能的,对痛苦的恐惧。宁可让自己对她的乳房多一些“玩弄”,失去更多的尊严,被更多得去淫辱,也无法承受真正意义上肉体的痛苦。

“求求你……求……求求你……你……答应的……别……别伤害我……”这和刚才还在谈判或者谩骂一般的口气不同,她是真的怕了,真的在哀求自己,她的脸蛋上,除了刚刚划过的酒液和泪水,已经有阵阵因为痛苦而分泌的冷汗了。

“自己把牛仔裤拉下来,让我看……”川跃依旧没有停下玩弄她乳房的手,但是没有再摧残她,只是玩弄和爱抚。但是周衿果然是怕了,已经不敢再和川跃犟嘴,她应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在某种程度上,她可能只是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就可以,而不再奢望过程中减少屈辱和耻感。她颤抖得伸手到小腹下,像一个对他命令百依百顺而不会顾及自己人格尊严的什么玩具一样,自己解开了自己的牛仔裤门襟扣,“呲啦……”将自己的牛仔裤门襟拉链屈辱的拉开,认命的向下扯了几寸,乖乖得向川跃展现着自己的耻蜜处。果然是套装的内衣啊,蕾丝的,酒红色的低腰内裤。中间还略略下弯的弧度。仿佛除了阴户那个三角,没有任何需要遮挡的地方一样。

蕾丝内裤,将女性的整个胯部能勾勒得那么销魂。盆骨的线条是那么的清晰,从内裤边缘挑起两个骨感的圆柔的凸起,那是盆骨的酒窝,是女人美好身形的骄傲。但是,即使是这样的线条,也已经无法抓住视线了,因为自己已经可以清晰的观赏到被内裤中间的绵软红色蕾丝布料,包裹的阴户的形状,软绵绵的,精致的,遮挡和包裹非但救不了这个女人,仿佛更是一种邀请,一种诱惑。而此时此刻,又添了一种无可奈何,任自己玩弄亵渎的悲哀。

川跃抽回自己还在周衿乳房上肆虐的手,给了周衿小小的喘息时间,将自己的皮带扣解开,将皮带抽出来,扔到沙发上,虽然他已经感受到浓烈的来自小腹的欲望,但他不愿只是猴急的扑上去掏出自己的阳具。要彻底的享受一个女人,就也要彻底的放开自己的身体。他又不着急,还有那么一个漫漫的长夜。

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露出自己在内衣包裹下也能看到线条的胸肌,将内衣也褪去,露出自己满意的肌肤色泽,将裤子从两足中解除,又用手隔着内裤的裆部,“沙沙”的安抚一下自己的分身。才将内裤也褪下。让自己所有的肌肤赤裸到空气中。

他脱自己也脱得很优雅,不像急着达成成果的强奸犯或者毫无经验的猥亵者。倒像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在和女情人做爱时自然而又带足了性诱惑的展现。川跃对自己那有着近20年运动锻炼的身体,很有自信。而且,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再欣赏一下周衿的表情,这也是一种享受。

床上的美女,现在无力的仰卧着,头发已经散乱,披洒在床枕上,喘息着,抽噎着,脸上因为哭泣,粉妆已经划出一道道淡雅却有些凄凉的痕迹,性感的嘴唇普溜溜得颤抖着,上身的酒红色文胸已经被蹂躏得完全凌乱,在细洁的锁骨下,用文胸托聚着一对在空气中哀泣的乳房,酒红色的蕾丝,衬托着在灯光下雪白的乳肉,却依稀在乳房上可见,一条条洒透的酒汁痕迹,因为被淫玩了好一会,罩杯早已经移动,一颗可爱的紫红色的小葡萄,已经要从罩杯的边缘凸了出来,在空气中,伴随着周衿的呼吸稍稍的起伏,吸取着乳肉上的酒汁。小腹最是光洁细腻是这个女人的特点,稍稍有一些瘦了,但是并没有羸弱的感觉,反而用紧实和一小段有过锻炼痕迹的肌肉感,凸显着这个女教练的健康魅力。下体也包着酒红色的蕾丝,那内裤边缘很低,到这个位置,已经可以看见隐隐的阴毛,盆骨的直线线条感,和臀部的圆润线条,将女人胯部的所有魅力都在无止境的倾诉。牛仔裤只是被褪下了几分,还没有彻底离开,但是大腿的肌肤已经裸露,这种开合的状态,和无力垂在一边的手腕,仿佛更是一种邀请。

这个美女已经被吓坏了,虽然一直在抽噎哭泣,虽然牙齿咬得乱响,虽然还有一只手可以动,但是没有激烈得反抗动作和表情。仿佛是认命一样的等待着自己的进一步动作。当将自己已经硬邦邦的阳具从内裤里掏出来时候,眼前那个女人似乎看见了,马上就一脸憎恶得紧闭双眼,但是川跃能够阅读到这种憎恶背后的小小释然,那已经赤裸了大半的肌肤上都泛起一阵羞愤之外的潮红。

看着场景,似乎有些错觉,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精心准备后,穿着精致性感的内衣,在和丈夫或者情人进行着浪漫而诱惑的性行为。但是,那只依旧被手铐绑在床架上的悬垂的手臂,仿佛又在提醒,今天晚上,是一次刺激的强奸行为,至少,是一次刺激的逼奸行为。这个女人是无奈的,在被自己淫辱奸玩,却直到现在,都还在一片痛苦和迷茫中,没有搞清楚今夜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川跃伸出一只手指,从周衿胯部的边缘,插件她的内裤里,借着小内裤的弹性边缘向下拉扯下去,仿佛是本能一样,周衿还可以活动的手伸过来拉着内裤,似乎要阻止他,其实也好像只是象征性的表示着自己的贞洁和抗拒。“别……”字夹杂在呻吟中也那么的无力。这当然无力阻止川跃,她也不敢真的再用什么气力来抗拒,川跃将她的小内裤缓缓的拉扯着,从圆润的臀部上,慢慢卷成一条棉线圈,褪了下去。但是川跃却有心捉狭,不彻底将内裤褪下,而是将周衿的身体稍稍托起,将已经解开的牛仔裤褪到周衿的膝盖处,再将那蕾丝内裤褪到大腿处,这样的行动,不仅使得周衿的阴户彻底的暴露出来,还使得周衿两条细细的长腿上,不仅有牛仔裤,还有内裤的蕾丝,比对着肌肤的细腻雪白,显得更加淫靡,却以一种无奈的不舒服,被束缚得难以动作。

川跃欣赏得观察着周衿的阴部。黑亮的阴毛,似乎有过修剪的痕迹,但是也不是常常修剪那种,在侧边护卫着两片海葵状的褶皱,她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暖褐色,诉说着某种成熟的魅惑,而外侧非常的清洁、柔和、绵软,又在体现这种成熟里隐含的纯洁;但是内侧,已经隐隐可以看见一颗小肉芽,就这么凸起着,泛着一种亮晶晶的汁液。

她还没有彻底的动情,但是毕竟已经被在这种淫靡的环境下,淫玩了半天,她的身体,忠实的反应着这个女人很久没有被滋润的某种天然渴望。

川跃伸过手指,触及到周衿的那颗小芽,轻轻一捻,“啊……”周衿仿佛被雷击一样,发出屈辱却带着一丝渴求的娇吟,而那颗小芽,仿佛被这一触,是个什么开关一样,又一下子润润得泛出更多的汁液来。

川跃很得意,很满足,很喜欢这个场面。他继续在小芽上逗弄,抚摸,慢慢,换成了向更内侧去探索,在一片滑腻的触感中,在那神秘的肉壁里探索着,汁液越来越多,越来越湿润,耳边自然传来了小美女无奈堕落到身体本能欲望中的“嗯……”“啊……”“求你……”“不要……”的无章法的呜咽声。

再几下摸索,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汁液湿得不成样子。川跃忽然摇摇头,停了下来,赞叹得笑了两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我是不会说那些话的……”

已经无奈等待着自己去开拓耕耘的美女其实几乎已经失神,没有气力和自己对话,但是眼神也略略露出一些不解来,仿佛在问自己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川跃自言自语说道:“我不会说那些黄色小说里才有的话的。什么你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啊,看下面都流水啊,其实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因为那都是挑逗女人的话。我也挑逗女人,但是我挑逗女人是为了更加棒的体验和快感,也就是说,你诚实和不诚实,淫荡和不淫荡,都不能改变我今天晚上要玩你的决定……”

周衿几乎是在失神中,狠狠的咬牙,用一丝丝勇气别过头,嘴角喷出轻微但是羞愤的骂声来“变态!”

川跃也不理他,继续着自己最喜欢的,继续那种自言自语:“我也不会说什么,看你怎么穿得那么骚啊……女人是应该穿漂亮的性感的内衣,即使今天晚上没有人会玩自己的身体,也应该穿的好一些。这是一个好习惯,我不会因为这个好习惯,而来羞辱你,这不太好,不公平。万一说的太多了,你以后自暴自弃,不肯穿精美的内衣了,对你不好……”他仿佛是一个什么有品味的时尚专家,在说着某种纯粹的时尚言论。

不知道为什么,周衿却忽然松了一口气,从刚才醒过来到现在,她从一开始的惶恐,到现在的绝望,有一件事情是最担忧的,就是怕这个男人,在强奸了自己之后,伤害自己,甚至杀了自己……她隐约感觉到这个男人也许敢做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情。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之所以到后来,不怎么敢提正在明显全程拍摄的摄像机,也是这个原因。

如果要胁迫控制自己,当然很可怕,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死亡可怕。宁可发生很多不堪的事,也不想变成一次死亡的威胁。而这个男人,又在那里变着脸孔,评价着自己的内衣,既然有一句“以后……”怎么样,那至少说明,在这个男人的潜意识中,自己还有以后……但是这个男人,突然又变了脸,又换了狞笑。

“我可以用更加直接的方式……来得到你……”川跃似乎看出来,周衿有些些小小的松弛,他忽然之间,借着这一瞬间的松弛,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停下了自己的自言自语,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周衿的那已经微微绽开的蜜穴,顶了进来。而且是丝毫没有怜惜和缓冲,一顶到底,直触周衿的子宫壁。

“啊……”周衿痛苦的又是一声嘶哑的惨叫。

当川跃那滚烫而坚硬的阳具,顶入自己阴户的时候。周衿当然有那种被强奸的羞耻、愤怒、悲哀乃至万念俱灰的感觉。但是另一方面,她也必须承认,即使是这样淫靡的场面下,即使自己的脸颊和乳头还在疼痛,即使自己的右臂还被束缚着,至少,在自己下体被侵犯的时候,她的心里,诞生了某种直至每一个毛细血管的快感。

当然有性快感,这是无法阻止的女性身体本能。下体充实的感觉,带着疼痛却又有着渴望和刺激。阴道内壁上仿佛有着无数敏感的开关点,被坚硬的阳具摩擦时,每一根神经都会向自己的大脑传输着羞耻的快意。毕竟,她也很久没有和人做爱了。

但是另一方面,她有另一种奇特的感觉。是另一种心理上的特殊的刺激和满足。这个男人太变态了,忽然强硬忽然温柔,手段很残酷,带来浓郁的恐惧,也象征着男性的本来面目--强大。使得她今天完全丢失了尊严,抛弃了矜持,这一刻,她明明还可以推搡,还可以尖叫,还可以呼救,甚至还可以用自己锻炼得非常有力的双腿去蹬踢他,但是她居然都不敢、不能,也没有气力和胆量去做……她感觉到自己很弱小,很无奈,在过去也算沧桑的五六年里,在游戏人生,嘲笑男人的五六年里,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她感觉到自己仿佛不再是一个成年女性,而是回到了十几年前。回到了那天,回到了那个她已经刻意让自己忘怀,当成仿佛没有发生过的可怕夜晚。但是,这种无力感,恐惧感,崩溃感,居然能带来那么强烈的钻到心眼里的快乐。似乎在快感和痛感之间徘徊变换的美妙魔术。全部化成羞耻的“呜呜”“嗯……”“啊……”“别……”的耻叫。

男人抽插着,自己的呻吟越来越响亮,男人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似乎也越来越满足。但是却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男人又从背脊后托起自己的腰肢,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摆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原来男人伸手在背脊上摩挲,将自己的文胸后扣解开,然后又放下,却不扯掉自己的文胸,而是将自己的文胸推到乳房上沿去,将自己的两颗乳球彻底得暴露出来,两只手抓上自己的乳房,似乎要用上下同时的淫虐,来助推快感。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另一方面,她也似乎挺希望,男人可以在自己下体奸淫时,玩弄安抚一下的乳房。乳房被揉捏,被转动,“玩我吧,弄我吧,……但是别再和刚才一样,弄得太疼了……”她心里仿佛有这样的渴望的呼唤,当然不会说出口。

但是这个恶毒的可怕的变态的男人,仿佛能阅读自己的心声一样,仿佛听到了自己很希望上下都被彻底的占有和淫辱的希望,不仅胯下和自己大腿胯部的碰撞“啪啪”越来越强烈,还伏下身体,开始用舌头和牙齿来玩弄自己的乳头。

周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但觉整个身体都已经彻底的痉挛,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和乳房上,从肌肤上,从每一处毛孔里,都在传递到大脑里,再通过神经脉络,反传回全身。她闭上眼,已经无力顾忌任何的尊严,更加凄凉却淫靡的叫“呜呜……”“啊……”“不……”“嗯……”,脑海里全是某种光影效果,又一下,仿佛自己回到几个月前看见许纱纱的身体,自己内心的彷徨和嫉妒;又一下,仿佛是和电视台主持人闺蜜在TopFun喝酒时疯玩;又一下,仿佛是某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在酒吧里和自己搭讪,被自己嘲笑;又一下,仿佛是父亲苍老的面容;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和那个高中老师也在激烈的床戏;又一下,仿佛是夺取自己贞操的那个青涩的田径师兄,在第一次脱自己少女内裤时的紧张;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又站到跳板上,穿着连体泳衣,展现着少女的清纯和运动员的健康,享受着教练和父亲的鼓励,还有同学们艳羡的目光。

“啊……”她高潮了,一股股的不知道是何种组合的汁液,全都在两人耻根结合部喷射出来。她甚至怀疑那里带着尿液,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忌。让自己昏死过去吧。让自己就这么死了吧。

她忽然又哭了,这次哭得很无助,很凄凉,她挣扎着,小声哀求着:“别……射里面……求求你……不要射里面……”

这个男人真强,居然还没有到顶峰,虽然也渐渐可以感觉到他逐渐接近射精的边缘,依旧居然可以戏谑自己“你自己说……射哪里,射哪里,说的好,我就放过你……”

“射外面……”

“不行……”

“呜呜……射我肚子上,好么?”

“不行……说好点……”

“射……射我胸上,射我脸上,射我奶子上,射哪里都可以,行了吧……你放过我吧,不要毁了我……呜呜……”

男人吼叫一下,居然真肯饶了自己,从自己已经撑开到痛裂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居然把几股浓浓的精液胡乱射到了一旁的地毯上。

周衿有些惊讶,她才想要动了这个念头“噩梦终于结束了?”男人居然狞笑着,伏到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又捏弄起自己的乳头来:“我不是不喜欢在你身上射……不过今天晚上还久……这么快就把你射得太狼狈,有点可惜了……”

“你已经……满足了……还想干什么?”高潮的余韵未退,周衿的愤怒和矜持又在升温,忍不住狠狠的咬牙。

“满足?这只是开始好不好,还不够刺激……等我休息下,我们再来玩啊……这次玩……这样,这次你用奶子和文胸裹在一起,把我弄硬,然后我再来些别的……”

“变态……变态……变态……畜生……下流……”周衿忍不住破口大骂,但是骂的却是有气无力,想到自己今天屈辱和淫靡的模样,又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荡然无存的耻辱感,居然一时有些抛下恐惧,仿佛要重新拾起其实已经粉碎的,自己的贞洁和尊严一般,低声啐道:“我会报警的,我会报警的……你等着坐牢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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