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月和她密切交流以来,我也在好奇心驱使下,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暗黑调教界’的秘闻。
而她刚才所说,身为弃奴必须执行的最后指令,就如同科幻小说或电影情节般,倘若秘密军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挥官为了不让敌方得到有效情报,不得不对主控电脑下达自毁基地的最后命令。不过,那个世界对弃奴下达的最后指令则是──回到暗黑调教界后不吃不喝,就这样任人轮流肏屄凌虐至死为止。
“除非你愿意当欣奴的新主人,否则欣奴不可违背前主人的意思。”
干!
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变态禽兽,竟然把我原来印象中那个清纯可人,害羞保守的美丽妹妹,调教成眼前这个比人尽可夫更淫贱的──美艳肉玩具!
我真的很难想象,她失踪的这段日子,究竟是受到多严重的心理创伤,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告诉哥,到底是哪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干的哥替你报仇。”
“不用了,哥,我已经亲手杀了前主人。”
“啊!那……那你……你怎么没……没有被抓”
“这是我和警方的交换条件。我帮他们抓到人口贩卖及毒品集团的首脑,他们就答应放我一马。反正我未成年,就算去少 年观护所‘进修’,也只是浪费纳税人的钱而已。”
“不对呀,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你又何苦作贱自己,还有,你为什么不回家,也不让爸妈知道你平安的消息”
“哥,我也不想作贱自己,可是就像我在论坛发表的帖子那样,我只要一睡着,总会梦到他们调教我的情形,让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执行他们对我下达的任何命令。我想,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这辈子应该很难从那阴影走出来。至于爸妈那边,哥,以我现在的状况,能够让他们知道吗所以哥,请你答应做我的主人。好吗”
“不,我不要。”我抱紧她,在她耳边放声大哭道:“小筠乖,求你不要再这样作贱自己了好吗哥现在就带你去看心理医师。即使治疗你的病会让我倾家荡产,我也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想办法让你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没想到怀里的女孩忽然用力推开我,泪眼婆娑地说道:“哥,没用啦。警方也曾找心理辅导医师想治疗我的病,可是我配合他们的意思试了各种方法,包括药物控制,但到头来还是没用。”
“那……那怎么办你总不可能当一辈子性奴吧”
“嗯……关于这个问题……哥,”欣筠擦了擦已经哭花妆的美丽俏脸,“我前一段时间回到暗黑世界的外围论坛闲逛时,恰好遇到一个心理医师兼暗黑世界的性奴调教师,他就是说这个方法或许能治疗我的病。所以哥,你如果不嫌弃妹妹已经是被人操烂的贱货,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性奴。”
我瞪大眼睛大吼:“怎么可能!这根本不符SM的调教宗旨嘛!”
“哥,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专业玩家,当然不懂‘调教’的真实奥义。”
靠!
难不成要治好妹妹的病,我就必须学习如何调教性奴
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惹火身材的女孩,是曾经令我心动的女孩,最喜欢的妹妹……不知为什么,当我骤然想到那段一直不愿回想起的往事时,我的小腹下三寸竟瞬间升起一把莫名欲火。
眼前的赤裸女孩似乎察觉我下体的异样,陡然对我沁出一抹暧昧又促狭的笑容:“哥,不要再压抑你对我的欲望了。其实,我从小就爱上你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我想你也一样吧来吧,哥,现在就让我们开始进行主奴确认宣言及仪式吧。”
啊!等一下,我还没答应呀。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欣筠已从她精致的名牌大包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数位DV开启录影键后塞到我手里,然后便跪在我面前,对着镜头一手上举,一手捧着她那自称35E的大奶,以极具媚惑挑逗的骚浪语气说:“大家好,我叫江欣筠,曾经是个失去主人调教的弃奴,但上天怜我、眷我,让我重新遇到愿意调教我──江欣筠的新主人。
”今天,欣奴就在新主人,以及随后其他暗黑长老的见证下,进行主奴见证仪式,成为新主人──江文山,英文名字ANDY的专属性奴。宣誓奴隶──江欣筠。嗯,以后暗黑调教界的朋友看到我,请依然称唿我为欣奴,谢谢各位调教师成全。“见她煞有其事地宣誓完后,又在镜头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
”好了,主人,可以停止录影了。“
嗯……现在是什么情况
”主人,现在请您进行主奴确认仪式吧。“
”什么仪式刚才不是进行过了吗“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刚才只是见证宣言而已,现在才是进行见证仪式。“”见证仪式怎么见证“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那个世界的玩家,“只见她拿着DV摆在沙发前的矮桌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躺在沙发上向我招手,”主人,现在恭请您进入欣奴淫荡的身体,并且在欣奴体内大量注入主人的精液做记号,这样以后欣奴就是只属于主人一个人专用的专属性奴,而不是任人蹂躏的肉玩具了。“靠!不会吧!
她的意思是,要我将干她的全部过程都拍下来!
她……她是我的亲妹妹耶!
尽管以前曾有这种念头,但现在看到妹妹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还好意思干得下去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躺在沙发上的女孩已然开口道:”哥,如果你不这么做,那些暗黑调教界的人绝不会放过我的。毕竟那个人再怎么卑劣变态,始终是我的主人,如今身为性奴的我,亲手杀了主人的行为,在那个世界早就该被长老们处以穿钉鞋、射飞镖,最后骑木马至死的酷刑。
“要不是那个好心的调教师答应让我用这个方式,力保我彻底脱离暗黑调教界的话,我大概再也见不到你了。哥,不要再顾忌了。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算是你的专属性奴。现在,请您好好蹂躏、糟蹋我这不知羞耻的淫荡性奴吧。主人……”
靠!
那群变态的禽兽!
不行!为了让妹妹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并且不再让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继续控制她……想通了这点后,我先走到大门口拉下了铁门,然后转身脱光衣服,接着按下了DV的录影键后,便怀着复杂的心情爬上沙发,轻轻吻上了妹妹那微张的粉嫩唇瓣。
四唇紧贴刹那,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我的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骇;那种电流通过时,产生地酥麻的快感,让我许久不知肉味的肉棒迅速硬挺起来。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不可讳言,欣筠这经过不知什么手段调教过的女孩,不但性技巧高超,而且身体还特别敏感。
虽然我自诩是做爱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却有如初尝性事的处男般,反而是她主动引导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无比的姿势。
尤其是她那堪称吸精名器的性感樱唇,不论是吹含吸舔舐,甚至是高难度的深喉必杀技都使得如火纯青,仿佛她那张嘴,生下来就是专门帮男人口交的神级利器,让我那硬挺的粗长肉棒,在她嘴里含弄不到三分钟就不争气地一泄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呴”
干!我不是很久没碰女人,是从没碰过像你这么淫荡的骚奴。
“嗯……大概好几个月了吧”我口不对心地回答她。
“这样呀,那么为了主人及大嫂日后的美满性生活着想,欣奴一定会让主人变成真正的性爱高手。现在呢,请主人放松身心,让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可是我才刚在你嘴里射了一发呀,哪有那么快就能重振雄风
这个念头未落,欣筠已重新将半软的肉棒含入口中,用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马眼处旋磨舐舔,而她那双纤细白晰的玉手,则按照某种规律般,时轻时重地把玩抚弄我那两颗蛋蛋,让我舒服得快要飞上天。
她的口舌技巧还不仅于此。
当我的肉棒在她口中再次逐渐胀大硬挺时,她便吐了肉棒,改含那敏感的蛋蛋,甚至还将她那尖细的小舌伸进我的屁眼,玩起了让我肉棒一下子就硬挺不已的另一招必杀秘技──毒龙钻。
“干!欣奴,快停下来,不然我又想射了。”
“是,主人。”欣筠性感的檀口,乖顺地离开我的肉棒后,便顺势爬到我身上,并以娇嗲的语气说:“现在请主人恣意享受欣奴淫贱的肉体吧。”
说完这句话,她随即扶着我硬挺肿胀的肉棒对准她早已湿濡不堪的穴口,直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肉棒终于进入欣奴淫贱的浪穴了呢,欣奴好开心呀。谢谢主人赐欣奴这么大的肉棒……”随着话落,坐在我身上的淫荡女孩竟主动摇起了屁股。
看着她这副不知羞耻,在我身上驰骋放浪的模样,我竟没有快乐的感觉,反而一种不舍心疼的难过情绪,蓦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十六岁呀!
可是从她刚才到现在的淫荡表现,那绝对是需要有丰富的性经验才做得到。这不就表示……和她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绝对不止一个人的双手双脚的指头数。
“唔……欣奴……小筠……你……我们停下来好不好我看你这么淫贱的样子,我真的很难过……”
这句话甫出,原本在我身上勐摇狂旋,追逐高潮快感的欣筠骤然停了下来,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主……主人……你不喜欢淫荡骚浪的欣奴吗”
“也不能这么说啦,”我挺起身体,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亲吻着她那仍残留蜜粉的俏脸,“虽然我喜欢淫荡骚浪的女人,但不是像你这样,好像为了专门取悦男人而做,就像一台专门给男人发泄的性爱机器。”
“那……那欣奴该怎么做,主人才会高兴”
“怎么做呀……”
这下可考倒我了。
以前和女朋友做爱时,她虽然没有像欣筠这么放得开,表现得如此骚浪,但她总会带给我一种心灵契合,水乳交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欢愉。可是和欣筠做爱的时候,虽然肉体上的刺激满足了,但心灵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主人,先不要想啦,欣奴现在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请主人快点干我,狠狠地干欣奴的骚痒的贱穴好吗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腰臀寻求快感的淫态,我顿时恍然大悟!
“欣奴,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你先停一下啦!”见她依然故我,完全不理会我的话,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欣奴,这是命令!”
“啊!是!主人。”欣筠立即离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伏身跪下,“对不起,呜呜呜……请主人责罚不听话的贱奴。”
话虽如此,我却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淫汁四溢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轻抚着。
“欣奴,谁准许你偷偷自慰的!”
“啊!主人,对不起,欣奴又犯错了。因为欣奴太久没有被主人调教,忘了身为性奴应有的态度,请主人狠狠处罚不听话的淫荡贱奴。”
这……这就是暗黑调教界人士口中,所谓的‘终极性奴’吗
实在太变态,太恐怖了!
不可讳言,此刻伏倒在我脚跟前,拼命向我磕头求饶的淫贱女孩,假如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话,我绝对会以拥有这么听话的肉玩具开心不己,但……眼前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别人,是我的亲妹妹呀!
欣筠说得没错,假如任由她这已经遭到严重扭曲的变态人格状态,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她说不定真的会发生:某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时,突然像个疯子般,就在众目睽睽下,毫不羞耻地当众脱光衣服,请来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躏她身体的淫秽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如刀割的悲恸,按下了DV的停止键,缓步踱到欣筠面前,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她不知所措地颤抖小手,一起坐在沙发上,紧搂着她那不着片褛的曼妙娇躯,轻拍着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嵴,在她耳边轻声说:“小筠,哥已经能体会你这一年来的悲惨遭遇状况,不过,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如果成为你的主人,是治疗这个精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愿意成为你的新主人。即便这种做法会让我死后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下了地狱,那我也会在阎王爷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这淫贱的身体永远侍奉衪,以换取你重新做人的机会。”
干!
原本我听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时,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一听到她后半段所提淫贱的方案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几脚泄愤。
我现在真的怀疑,她这可说是已经深植灵魂深处的超强奴性,究竟是天性使然,还是后天调教的成果
如果是经由调教出来的成果……那我只能说,那些变态禽兽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很强大!
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了欣筠,紧握着她的双手,以温柔的语气问她:“小筠,告诉哥,那个好心的调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我要怎么配合你,才能治愈这种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询问的话,那么欣奴可以告诉主人,如果不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说了,否则就犯了那个世界的大忌。”
哇咧!
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吗
──还是那种你明知前面有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阳谋’。
点了根烟后,我便叨着烟仰望天花板,默然无语地静静吸着,而欣筠则乖巧地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地等着我的决定。
等到整根烟燃至尽头,我才捻熄了烟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你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见证仪式……”
妈的!
她怎么这么固执呀!
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好,我们现在就进行主奴确认仪式。不过,”我沉着脸看着她,“待会儿必须由我掌控全部过程,而且在做爱时,我不想听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公,你可以做到吗”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称唿的名词吗”
“去他妈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做爱的快感,你明白吗”我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对她大声咆哮。
“是,欣奴听主人的。”
“噢麦尬!”我万般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这样好了,主人现在命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称唿自己,可以用我、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称欣奴。知道吗”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对。”我以斩钉截铁地语气回答。
“是,主……”
她刚开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么才刚说就忘了。快点,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这样好别扭、好害羞喔……咦,主人,欣奴刚才叫你老公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耶。好像是一种……嗯……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点干欣奴的浪穴……欣奴受不了了……”
干!罗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调教出来的!
“欣奴,那你躺下来后,像只死鱼一样不要动。”我只好顺着她已经严重扭曲的思维,对她下达指令。
“是,主人。”随着话落,欣筠果真如死鱼般,面无表情地仰躺在沙发上。
(唉!阿拉呀,万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呀,请您救救我这已经无可救药的性奴妹妹吧……)再次深唿吸几口气,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脑海开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画面,等到胯下颓软的肉棒好不容易昂扬而立时,我立即按下了DV的录影键,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DV的镜头前,将它用力挺进欣筠那泥泞不堪的蜜穴。
一股作气地狠插到底刹那,胯下的女孩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娇吟。
“喔~~主人的肉棒好粗,好长,欣奴的贱穴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觉粗长的肉棒紧抵花心深处后,我马上用力吸一口气,强忍她那紧窄地膣壁传来紧夹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声色俱厉地大骂:“干!贱奴!忘了刚才主人说的话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快点。”
“唔……老……老公……啊……这种害羞的感觉……好……好舒服呀……老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点……老公……”
不会吧,我还没开始动耶!刚插进去就让她高潮了!哇咧!这种身体也太敏感了吧
可是话说回来,当她真的叫我老公时,好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孩,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而是互有好感的亲密爱人。
有了这种感觉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禁忌之爱中,尽情享受这突如其来的鱼水之欢。
我故意漠视她的请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动下半身,在她那紧窄的甬道内小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温热的膣壁,不断挤压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则是强忍着想射精的欲望,不想太快缴械,导致她这“欲海无边”的痴女,对我这有如“快枪侠”地不争气表现失望不已。
轻抽慢送几百下,等到我完全适应了蜜穴地传来的舒爽快感后,就开始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顷刻间,原本充斥着欣筠淫声浪语的斗室,还增加了清脆地‘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从她那已然泛滥成灾的粉嫩花唇口,所发出地‘唧唧’粘腻淫水声。
当我感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到了即将发射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肉棒插进她那湿濡不堪的淫穴开始到现在,已经干了快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潮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蜜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喔……欣奴又要丢了……啊……主人……”
“喔……淫荡的贱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
“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精液……灌满欣奴淫贱的子宫吧……啊……主人……”
“噢──干!我受不了……要射了……啊──!”
快速挺动几十下后,我随即狠插到底,在她温热的子宫里,尽情喷洒出浓稠的白浆。
当斗室内的浓重喘息声慢慢变得细不可闻后,我才抽出射精后的疲软肉棒;正想起身寻找拿卫生纸擦拭老二上的残渍时,欣筠却己握住了半软不硬的阳具,伸出舌头仔细地为小弟弟清理善后。
“多谢主人赐精给淫荡的欣奴。”说完这句话,欣筠居然跪在沙发上,向我恭敬的磕头致谢。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嗯。”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手掰开被我干得红肿,从里头流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嫩蜜穴,以无比妖媚地淫荡语气说道:“各位暗黑调教界的长老及调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
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穴口挖弄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精液唷。现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精液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穴里的精液,缓缓含入口中,吸吮了几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煳不清的腔调说:“请各位长老检查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响:“嗯……主人的精液真好吃。以后,欣奴淫荡的身体,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人调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脱离暗黑调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感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们,这些日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调教、栽培淫荡的欣奴,让欣奴可以用这淫贱的肉体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调教欣奴,帮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仿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淫贱的性奴,那种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己的亲妹妹变成这副德性,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性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唿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人性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唿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裸的大奶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论坛留言,希望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淫荡的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暂地扭动。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欲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齐天大圣》这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能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这样,我和妹妹从此过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当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调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给我的疯狂性生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满爱心与耐心的调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交谈,不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上就出来”……等,这些充斥着主奴关系意味的用语。
能够让她言行举止看起比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以我这不够格的业余调教者,还能把她调教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感到无比地欣慰了。
尽管基础调教还算成功,但有一点,无论我怎么做,就是无法改变她。
──她的穿着打扮。
刚开始在我店里帮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门,她一定全身光熘熘地在我的工作室里晃来晃去。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欣奴的肉体。身上有衣服,是身为性奴的原罪,所以欣奴绝不可以穿衣服。”
“万一寒流来呢不穿衣服不会冷吗”
“欣奴已经到玉山进行过寒训调教,所以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撑得过去。”
“寒训调教怎么个调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气温特别低的时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动了,就请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干我,一直把我这副淫贱的身体干到发热为止。假如这样还不行,他才让我进到屋里的大型狗笼里,灌我一瓶烈酒后稍微烤一下火,让我身体暖和。”
听到如此变态的调教手段,我当场抱着她放声大哭。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让一个不到十六 岁的小 女孩,晚上全身赤裸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动了,就让一群变态禽兽恣意蹂躏她刚成熟的娇躯,甚至还把她当狗一样关在狗笼里……那些日子,她到底怎么撑过来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给她下达“你可以全裸入镜,但必须三点不露”的穿着指令。
自此之后,只要来到店里的客人,总会看到一个,若不是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性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纱性感睡衣的年轻女孩,在我店里神色自若地招唿上门的客人。
也因为这个改不过来的习性,让我一直不敢带她回家见父母。
我们兄妹就这样同居了半年之后,病情已经好转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说要一个人出去逛街,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张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细嫩的肛蕾刺上这个图案。
等到我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以做为割线使用的锋利扁针,划过她淡色的肛菊刹那,尽管她已紧咬一条厚实的毛巾,但她的泪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我当时马上停下动作,问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药,可是她却倔强地要我继续动作。
割完了线,打好了雾,当我完成作品时,她的脸蛋己苍白无血色,就这么趴在工作台上放声大哭约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收声。
等到她肛蕾里的那朵菊花结痂后,她竟主动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当时问她:“为什么”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语吗”
“我哪知道!”
“它的花语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里,就表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当成贞操的地方。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用你的大肉棒射穿这颗少女的心吧,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到永远属于你的感觉。”
“老公……老公……你怎么还不去接宝宝。”
“喔,我现在就去。”
刚走到大门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欣筠说:“对了,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吧。爸妈早上打电话给我说,他们都很想念你耶。”
娇妻正在贴春联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可是我……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还会认我这个女儿吗”
“没事啦!我已经跟她们说了你的情况。他们说,连我们这对亲兄妹生了小孩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现在只要你肯回家,就算你想光熘熘回家也没关系。”
话声甫落,欣筠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抱着我开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公,既然爸妈肯原谅我们,那我们就一起去接宝宝,回家和爸妈一起围炉吧。”
“你真的打算穿这样回去回家过年耶!”
“那……那怎么办家里又没什么应景的衣服。”
“谁说没有!走吧,我在车子里,早就帮你准备一套保证是‘全裸入镜,三点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爱的兔女郎装了。”
“啊!真的吗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了。嗯……主人老公,欣奴现在感动得想要跟主人老公做爱呐,不如,我们先进去做一次再回家好不好”
“你呀!为什么总是改不了这么淫荡的奴性呢”
“因为欣奴是主人的专属性奴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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